他身上的紅玫掀下地去。
“展……展大哥……”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穿著便衣,滿臉怒氣站在門口瞪著他的展昭,不知為何,心裡突然覺得發虛,就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竟然被鎖,狂暈,發出去也沒回頭看……
妓。女 妓。院 黃。菊 這也河蟹,無語了
意外的判決 。。。
展昭在聽到府中護衛說艾歷拉著公孫先生去了青樓時,腦袋嗡地一下,幾乎失去了理智。他是又氣又急,氣的是艾歷不學好,在京城呆了才幾個月就學會了逛青樓;急的是他竟然還把公孫先生拉去了。雖然沒有公開過,但他跟在大人身邊多年,怎麼會不知道大人與公孫先生那種深厚而又曖昧的感情是什麼?艾歷那小子自己不學好就算了,竟然還把先生拉了去,若是大人一生氣,就算大人不是會公報私仇的人,可也……
僅有的理智讓他回房換下了官服,穿著便衣開始滿城尋找艾歷,至於為什麼這麼做,他卻並不去想。出門時華燈初上,青樓也剛開始接客,展昭連走了幾家也沒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卻不慎被人認出他的身份,引起一片驚慌。汴梁城的人誰不知道這個英俊溫和的青年是開封府的四品帶刀護衛,誰不知道展大人向來自愛,從不涉及這種聲色場所,如今他既然來了,那自然是來查案的,而且還是秘密案件。作為開封的居民,他們自然會支援官府辦案,認出了展大人也會裝著沒認出來。
展昭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認出來了,只是一家家地尋著自己要找的那個人,當他走進京城最大的那家青樓,遠遠地看見那個自己找了半個時辰的傢伙左環右抱地走上樓,舒舒服服地靠在女人懷裡吃著水果,眼睛不離那個舞女的……時,他突然覺得全身泛力,怒火與精力全都消散在空中了。
牎 艾歷看著也有十七、八歲了,若不是家中沒有父母,或許孩子都能滿地跑了,來青樓疏解一下其實也不算什麼,他又有什麼權力去管呢?
只是他不該把公孫先生也拉了來,如果惹得大人生氣……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人去逛青樓?這樣想著,展昭推開過來巴結的老鴇自己上了樓,待他推開門看見艾歷倚在那個女人懷裡,手還不老實地東摸摸西摸摸時,消失的怒氣奇蹟般地又衝上腦門,過去拉了人就走。
艾歷雖然心虛,但被他一吼,卻委屈了起來,掙扎著就是不肯跟他走。展昭只當他捨不得那幾個美人,更怒了,也顧不得難看,將人拎起來放到右邊肩膀上就向外走。艾歷漲紅了臉,掙扎得更厲害了,又去拍打他的背。他那點力氣不過是給展昭撓癢癢罷了,展昭也不管他,只用右手牢牢握在他膝蓋彎裡使得他不掉下去便罷。等走出門,艾歷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被人扛著很丟臉,更加用力掙扎,幾乎要從他肩上翻下去了。展昭無奈地伸出左手拍拍他:“安靜,摔下去我可不管。”
艾歷僵住了,本來就因為姿勢原因有些漲紅的臉一下變得通紅,一直延伸到耳後與頸部。停了一會兒,他嘟嚕著放了個忽略咒後安靜下來,只等著離開了這熱鬧的地方再與展昭算賬。混蛋,竟然拍他……竟然拍他的屁……屁。股,當他是這青樓裡的妓。女還是小倌麼?混蛋,混蛋!
“先生,你還是快回去吧,久了只怕……”展昭沒有說完,大人的名頭自然是不好在這地方提起的,他們的感情也不好在外人面前暴露,而他作為下屬更是不能去插手他們私人的事情,他只能這略作提醒。
不得不說,汴京城的夜晚真的很熱鬧。艾歷硬是沒有找到沒人的地方,只能一路被展昭扛回開封府他那個小小的屋子,若不是有忽略咒,他真的就不用出門見人了,不用等到明天,全城的人都會知道開封府的四品帶刀護衛展昭將一個男人扛回了房間……
不過進了房間也關上了門,艾歷便不再顧忌,用力掙扎起來,叫道:“放我下……”話沒說完便發覺自己已經腳踏實地,這才鬆了口氣,繼而跳起來怒道,“你這是做什麼,還沒開始玩……”他叫到一半,見展昭的怒氣幾乎成了實質性的威壓撲面而來,下意識地不敢再觸他虎鬚,縮了縮脖子把未說話的話嚥了回去。
展昭正要說點什麼,屋外便有人敲門,卻是王朝的聲音:“展大人,大人讓您過去一趟,去均州的人回來了。”
展昭一聽便顧不得再教訓艾歷了,換上官服提著寶劍轉身便出了門。艾歷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在自己眼前脫衣換衣,雖然裡面還有褻衣,但古人是很講究的,不是迫不得已絕不會在非夫/妻的人面前露出裡衣,今天展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