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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時代,女子遇上這種事哪裡還活的下去?

想到這兒艾歷就覺得來氣。被強。奸也不是人家女孩子願意的,怎麼從古到今所有人都會把錯歸到女方身上?就連號稱男女平等的21世紀也不例外。據說有那落後的村子裡,如果女孩子被強。奸了,就只能嫁給那個強。奸犯,這都是什麼事啊?

艾歷再一次慶幸自己是個男人,而且兩世都是男人。他無法想象自己如果變成了女人要怎麼生活下去,尤其到了這封建社會,孤身一個,又碰到丁月華這種事……

他打定主意不把發生在丁月華身上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這樣想著,艾歷抬起頭笑道:“花衝抓到就好了,你的任務也算完成了一半,還有那寶珠燈找到了沒?”

展昭搖搖頭:“早在三天前花衝就將寶珠燈當作壽禮獻給了鄧車,現在恐怕已在鄧家堡的寶庫中了。”

寶庫?艾歷立刻想到以前在電視裡看到過的一步一個機關的通道,又大又厚、一開啟就有毒箭射出的銅製大門和金光閃閃堆滿金銀寶物的房間。

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呢。

展昭沒注意他蠢蠢欲動的樣子,繼續說道:“來給鄧車祝壽的江湖中人還未離開,若現在向鄧車討要寶燈,只怕會引起官府與武林之間的衝突,因此我與顏大人商量了一下,暫時先打探清楚寶燈的位置,等這些江湖俠客都離開後再做打算。”

“我也去。”艾歷忙道。

“你中的那個春藥藥力太大,耽擱的時間又久,恐怕會對身子有損害,明日我們就離開鄧家堡,盧家大嫂正好到了信陽,明天請她給你好好診治調養一下。”

盧大嫂啊?艾歷對她有點印象,醫術高明,白玉堂除了他乾孃,唯一怕的就是這個大嫂了,想不到竟然有機會認識她。當下便連連點頭,決定好好巴結一下這個能降伏那隻白耗子的女性,免得再受白老鼠的欺負——可惜上次去陷空島時他們都不在家,竟然沒碰上。

當晚展昭還在艾歷房中睡下,只是體諒他身體不適,並沒有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只是緊緊摟著他睡了一晚。艾歷被春。藥折騰了一天一夜,又經過了多場激烈性。事,身體早支撐不住,早早地就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白玉堂便帶著家丁向鄧車告辭,展昭與艾歷混在人群中一起出了鄧家堡,往信陽而去。

盧大嫂果然如艾歷記憶中一般,雖然算不上是什麼美人,但性格爽朗,潑辣能幹又善解人意,聽說艾歷過春藥需要調養,並不多問,只是幫他把脈開了方,艾歷立刻就喜歡上了她,展昭也連連道謝,倒引得盧大嫂嗔怪起來,艾歷這才發現展昭與她很熟,想來是五鼠鬧東京時打出來的交情。

他突然笑了起來,低聲向展昭問道:“當年白老鼠當真弄了個‘氣死貓’的洞?”

展昭想到當年的事,也笑了起來,道:“伙食其實還不錯。”

“好你個臭貓,我就應該讓你吃生魚才對。”白玉堂正好走進來,聞言便嚷道,接著痛叫起來,“哎喲,大嫂,輕點,我又怎麼了……”

盧大嫂狠狠擰著白老鼠的耳朵,柳眉倒豎:“怎麼?人家展大人哪裡礙著你了,什麼時候不是讓著你?你要這樣糟蹋人家?”

白玉堂好容易才把耳朵從自家嫂子手裡解救出來,一溜煙地跑到一個四十幾歲的方臉男人身後站定,這才道:“大嫂,您的胳膊肘可不能朝外拐,我們兄弟五個都以鼠為號,這臭貓一日不把御貓的名號扔了,我一日不與他干休。”

顯然他這話說了已經無數遍了,屋裡眾人並不理他,一一見起禮來。艾歷跟著展昭向陷空島的四隻老鼠見過禮,好奇地打量著他們,與記憶深處那五鼠一一比較。錦毛鼠白玉堂要比電視裡的演員英俊的多就不說了,其他幾個的演員不記得,但與書中描寫的倒是挺像:飛天鼠是個寬厚長者;徹地鼠高大,像個軍人;鑽山鼠憨厚魯莽,大大咧咧;翻江鼠身材瘦小面板臘黃,眼睛中閃著狡黠的光。

眾人剛坐下,又進來一個十二、三歲,長得眉清目秀的男孩,盧義便笑道:“這是犬子盧珍,今年虛歲十五。”

這盧珍平日最與他五叔相得,便笑著向展昭拱了拱手道:“貓叔叔。”

艾歷一口茶便噴了出來,咳得驚天動地。展昭無奈地苦笑,一邊伸手拍著他的背,一邊拿了自己的茶給他,沒看見白玉堂曖昧地朝兄嫂們擠眉弄眼。

作者有話要說:太鬱悶了,好不容易能上網了,網路又出問題,直到剛剛才修好

今天二更,下午四點還有一章,已經放在存稿箱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