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遍又一遍不知饜足地纏著展昭求。歡時,整個人就像要燒起來一樣,拉起被子蓋住了腦袋。
把被子往上拉一點原本是件很輕鬆的小事,但就這麼小小的一個動作,竟然艾歷忍不住呻吟出聲。
“小栗子,昨晚的感覺怎麼樣?”一個調侃的聲音出現在床邊,讓艾歷第一次有想要往床裡側的牆上撞的衝動。
太丟人了,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做,就是跟個男人,還縱。欲,還被人抓了嘲笑了……他不要活了!
艾歷躲在被子裡,覺得羞憤欲死。展昭端著一小鍋熱騰騰的稀飯過來,剛到門口就聽見白玉堂的話,連忙開啟門走進去道:“玉堂,顏大人在找你呢。”
白玉堂聽說顏查散找,顧不得再調戲艾歷了,轉身就出了房門。展昭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關上門走到床邊,柔聲道:“小歷,餓壞了吧,來喝點粥好不好?”
艾歷已經聽到白玉堂離開了,本想把頭伸出來透透氣,但一聽見展昭這體貼的話,腦子裡出現的卻是昨晚展昭溫柔卻又強勢地進入體內的情景,臉騰地又紅了,縮在被內一動也不敢動,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展昭好笑地抿抿嘴。他內功深厚,很輕易就能從艾歷的呼吸聲聽出他是不是醒著,便盛了碗粥在床邊坐了下來,柔聲道:“小歷,你都餓了兩天了,肯定餓壞了吧?我請廚娘用文火細細地熬了大米粥,你聞聞,可香著呢。”
不說還好,展昭這麼一說,艾歷立刻覺得自己的肚子餓得咕咕直叫,胃都似乎開始痛了,而那粥的香味也似乎透過厚厚的被子飄了進來,誘得他口水都幾乎要流出來了。
艾歷艱難地抬手摸摸餓得幾乎貼在後背上的肚子,咬牙應了一聲。展昭忙將手裡的碗放在桌上,自己掀開被子,將艾歷扶起來半靠在床頭道:“我來餵你吃吧。”
“嗯。”艾歷小聲應著,也不敢抬頭去看展昭,只低垂著眼看著那雙手忙來忙去。
展昭便一手端了碗,一手執著瓷匙一口一口地慢慢喂著艾歷。雖然動作不夠熟練,也時不時有粥掉在棉被上,可一個喂一個吃,一個緊緊地盯著對方,一個紅著臉只看著送到嘴邊來的白粥,心裡卻都甜蜜得緊。
一時將那一小鍋粥都吃完了,展昭用手帕幫他擦擦嘴,道:“小歷,那個花衝抓到了,你就不要出面,如果實在生氣,我們就偷偷打他一頓,好不好?”
艾歷搖搖頭,偷偷抬眼看了展昭一眼,卻正好碰上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嚇了一跳,連忙垂下眼睛,道:“算了,他也沒佔到我便宜……只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也不像顏查散那樣長的好看,他怎麼會注意到我,還摸上門來的?難道真是……”他還記得他是跟丁月華在一起的時候被擄的,而且花衝也說過丁月華幫他把人引開。難道丁月華就真成恨嫁的剩女了,因此要報復他阻了她的姻緣?
作者有話要說:我胡漢三終於回來了,內牛滿面中……
停更一個月,終於可以再次碼字了,又是激動又是害怕,都不敢去看留言了。不過以後可以正常更新了,謝謝大家能等我回來,鞠躬!
不敢上肉,實在是怕去喝茶,請見諒吧。
五鼠 。。。
艾歷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問道:“丁姑娘怎麼樣了?”
“丁姑娘她沒事,”展昭慢慢地將手帕疊好塞進懷裡,一邊想著措詞。“昨天她還帶著顏大人和玉堂往南找出好幾十裡,若不是我把玉堂的鴿子放了出去,只怕他們還在外面找你呢。只是後來聽說你自己回來了,就離開了。”
艾歷苦笑,只怕那丁月華果然是與花衝聯手……不,應該說是丁月華故意把他放到花衝眼前的。雖然他不是顏查散那樣的美人,但以花衝那喜歡假裝憐香惜玉的性子,只怕丁月華撒個嬌,花衝就會答應了——反正也算是佔便宜的好事。
丁月華就這麼恨他嗎?為了報復她竟然願意找一個採花賊……不對,丁月華為什麼會和一個採花賊攪和在一起?為什麼會這麼恨他?為什麼能使喚花衝?
艾歷的臉刷地變得慘白。
花衝說:“那個小妞挺帶勁的……”
作為一個採花賊,花衝自然是喜新厭舊的,也就是說既然丁月華還指使得動他,就說明她讓花衝得手就是這幾天的事。想到這裡,艾歷只覺得冷汗滾滾而下。
他一個疏忽就毀了一個女孩子的清白,誤了她的一生,難怪她要這樣報復了。罷了,這事還是別說出來的好,在現代社會一個女孩子出了這種事都要受到人的指點與冷眼,宋朝這種注重貞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