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開啊。看來今天晚上我是非要一個人單闖大張路28號了。
我摸了摸別在腰上的甩棍,幸好咱還有防身的傢伙在,至於能否全身而退,也只能看老天爺開不開眼了。
我貼著馬路沿兒往前走,不遠處便出現了一條光影昏暗的街道。在街道的入口處立著一塊牌子,上面赫然寫的“大張路”。
街道兩旁店戶林立,此刻卻都已經上板兒關門。偌大的街道異常安靜和空曠,偶爾有幾隻野貓躥出來獰笑幾聲,然後又迅速地遁入黑暗中。
我深吸了一口氣,邁開大步往前走。
走了一陣,忽然看見不遠處一盞路燈下炊煙裊裊,間歇傳來咳嗽聲。
我一路走來,發現這大張路兩旁的住戶門牌號都是兩百多的,看來我是從街道後門進來的。那個二十八號恐怕在街口處,要想找到得花一陣工夫了。
我快步朝那炊煙走過去,走近了才發現那是一個餛飩攤兒。兩個火爐支著兩個大鍋,沸水的聲音飄到耳邊,火爐旁豎著一根酷似招魂帆兒的幌子,竹竿兒挑著一條長布隨風飄擺,上面寫著四個黑字—香肉餛飩!
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頭兒正在攤子後收拾著,光影重疊間那張佈滿皺紋的臉有點兒猙獰。
折騰了半宿,我還真有點兒餓了。
我走到餛飩攤兒前,對老頭兒說:“大爺,還沒收攤兒哪!”
老頭兒斜楞著眼睛看了看我,然後“嗯”了一聲。
我笑笑,說:“您這兒餛飩嗎?給我來一碗。”
老頭兒從攤子後抽出一個馬紮放到我面前,然後說:“你先坐這兒,我給你盛去。”
我點點頭,一屁股坐在了馬紮上。我聞著餛飩的香味兒,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地叫喚,這人哪還真是不抗餓。
老頭兒很快盛來了一碗餛飩,我顧不得燙,一勺一勺地舀著吃了起來。這餛飩的味道還真是不錯,肉餡香而不膩,滑溜順口,可我吃了半天就是吃不出來什麼餡兒。
我說:“大爺,您這餛飩還真好吃啊!”
老頭兒說:“那是!餛飩好壞,關鍵在餡兒上。我做了快四十年的餛飩了,我這手藝可不是吹的,那是祖上傳的。”
我點點頭說:“那當然啦。不過我吃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