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琪快步地走在街道前面,和我拉開一些距離後用手背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她轉過身,氣場強大地指著我說:“你滾!今天的事我記住了,以後見你一次殺你一次!”
這話說得,嚇著了一對靠近我們的情侶,他們快步地走開。
我現在不怕她,她的身份其實是一個高三學生而已,進警局後還嚇得哭了。要不是我順水推舟地說我們只是情侶吵架而已,她就會有大麻煩了。
現在她的兇器已經被沒收,我就不信她怕事的性格還敢在後面就是警察局的情況下就用拳頭來打我。何況,她暴雨梨花哭過後的表情實在太可愛,還帶著一些哭腔說這些話,就算我想生氣也氣不起來,反倒覺得這個女人很有趣。
我兩手插在褲袋,站在她面對說:“我說你,雖然我對你們說的妖怪什麼的不感興趣,但是你說我是妖怪這是真的假的?”
陸琪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哼地一聲,留下一句憤憤的“妖孽”後轉身就走。看她走路的樣子,還頗有氣勢。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心裡還有一些失落的感覺。我用手指碰了碰嘴唇,回想起公園的事情。大概是因為對方是我的初吻物件吧,不是有句話:人會對自己初吻的物件有特別的感情。
我想我現在就是那種情況。
“看夠沒,捨不得就追上去唄。”
冷不伶仃的從後面冒出這樣一句讓我從沉思中喚過來。
僅僅是聽那變態**猥瑣的聲音我就知道是誰在後面,連忙轉過身,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惡狠狠地對他說道:“老騙子,走!跟我到警察局裡面坐坐!”
來人正是趙無極,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後,手裡拎著那摺疊的馬紮和一個裝著東西的布袋。看那布袋的樣子,外面露出“治痔瘡”這字眼,原來就是公園那張畫有八卦圖的布,想必裡面都是他行騙的工具。
趙無極不慌不忙的推開我抓住他肩膀上的手,得意地說:“你就不怕我把你是妹控的事情傳出去?”
他這麼一說,我馬上就鱉了,就像一個貪官被人抓住把柄,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
“你想怎麼樣?”我冷眼看著他。
“別這樣對我嘛,在公園的時候如果沒有我給你報警,你早就被那丫頭滅了。”
我一聽,跳了起來指著他喊:“你還有理了?!要不是你引我到那個人影都沒有的地方,她那小樣還敢捅我?”
“你有那麼大的妖氣,在公園見到我之前那個丫頭就發現你了,遲早會出手對付你。她父母被妖怪殺死,自然對妖怪恨之入骨,於是就臨時買了把小刀來殺你。我猜她當時的口袋裡面就只有五塊錢,不然肯定會買把好點的武器。”
如果老頭說的是真的,她的父母真是被妖怪殺死,那倒是可以理解。難怪她在局子裡膽子那麼小,捅起我來卻毫不留情。
不過……前提是真的會有妖怪嗎?
見我還不相信,老頭揚了揚手說:“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今晚你的千年妖瞳一覺醒起來,那四面八方的修真者一定會根據憋了三千年的強大的妖氣找上你,到時我也保不住你。”
要說我不害怕,那是假得。這老頭說得像模像樣,倒是讓我心臟跳個不停。
我有些猥瑣地湊近趙無極身邊,在他耳邊問道:“我說萬一,萬一你說的是真的,那我應該怎麼辦?”
老頭見我那囧樣,得意地挺起胸膛來。
“很簡單,你家後院不就是有一棵榕樹嗎?今晚凌晨你咬著那棵榕樹就可以了。”
03 純潔如茉莉花的神秘少女
在故事完全展開之前,我覺得應該先做一個自我介紹。
我,木冬青,一個原本芸芸眾生中的一員,在青木市最北端的山腳下繼承了父母留下來的果園。果園後面就是連綿不斷的青雲山,沒有被開發,十分原始的亞熱帶季風林。
果園前面有著一座青磚紅瓦的大屋子,那就是我的家。
離我家最近的居住點是對面的一條城郊村,大約兩百米遠。而從我家走出五十米就是一個公交車站點直往城區,交通到底還算方便。
六年前我父母到果園摘果,從此就沒有回來。之後我退學繼承家業,養活了自己,也讓老妹繼續學業,現在已經高三。說起來,我還覺得自己是什麼戰輝那樣了不起,就是沒有電視臺來採訪我而已。
哥就是低調。
像老神棍所說的,我家後院真是有一棵榕樹。
這棵榕樹很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