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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第十八兵團周士第部)主力及許兵團(即第二兵團許光達部)主力取迅速手段,包圍鬍匪四、五個軍,並以重兵繞至敵後,切斷其退路,然後殲滅之。許兵團留下必要兵力監視兩馬,以待楊兵團(即第十九兵團楊得志部)趕到接替。楊兵團應立即向西進,迫近兩馬築工,擔負鉗制兩馬任務,並嚴防兩馬回擊。此點應嚴格告訴楊得志,千萬不可輕視兩馬,否則必致吃虧。“

6 月27日,中央軍委就一野作戰計劃覆電指出:如青寧兩敵只作小撤退,位於乾、永、彬、常寧等地區,而不是向彬、長、涇、涼作大撤退,則先打二馬後打胡、王的計劃是正確的。但打二馬比較打胡王較為費力,要準備付出數萬人的犧牲,以期全殲兩馬或殲其主力,即可基本上解決西北問題。如二馬向彬、長、涇、涼作大的撤退,距離胡、王較遠,則只須以第十九兵團擔負鉗制“二馬”任務,集中主力圍殲扶眉地區的胡、王所部。軍委還指出:“為使偽政府放心遷往重慶,而不遷往臺灣……及使鬍匪不致早日入川起見,你們暫時似不宜去佔漢中,讓漢中留在鬍匪手中幾個月似較有利。”

至此,我軍“鉗馬打胡”的作戰思想業已形成。這一作戰思想,充分體現了中央軍委統攬全國戰略全域性的高超指揮藝術。

6 月中旬至7 月初,我華北第十九、十八兵團先後取道禹門口、風陵渡進到西安、咸陽、三原地區。西北、華北兄弟部隊勝利會師關中。這時,西北戰場上第一野戰軍的兵力已由15萬人增加到34萬人,連同地方武裝達40萬人。而西北地區國民黨軍的總兵力仍有30多萬人。敵我雙方相比,我野戰軍乓力僅佔相對優勢,而不是絕對優勢,還不能同時殲滅胡、馬兩個集團。

彭德懷依據中央軍委的作戰意圖,具體考慮了第一野戰軍的作戰方案,仔細分析了敵我情況,認為:胡宗南把五個軍部署在扶風、眉縣地區渭河兩岸,其意圖是作戰中可以南北呼應,無論是進攻、堅守或退卻,兵力都相當集中。但是,敵人的這種部署存在嚴重弱點,即沒有戰役預備隊,擺在秦嶺的少數兵力只能起鉗制作用,並且,渭河兩岸並無大軍渡河裝置,當第一野

戰軍進攻時,南北之敵不能渡河相互支援。這樣,我野戰軍如在扶風、眉縣地區將其主力分割包圍,敵在縱深無預備隊可援的情況下,必招致全軍覆沒。

7 月6 日,彭德懷在咸陽主持召開了前委擴大會議,討論如何執行“先胡後馬”的作戰方針。彭德懷說,消滅胡宗南和二馬這兩股敵人,不是一個戰役能解決的。我們的方針是“鉗馬打胡,先胡後馬”,力爭於漆河、千河之間殲滅胡宗南的主力。會議確定以第十九兵團鉗制兩馬,集結第一、第二兵團全部及第十八兵團主力,實行大迂迴大包圍,殲滅胡宗南部主力,爾後再集中全力殲滅青馬。

彭德懷特意提醒第二兵團司令員許光達說:“最關鍵的是二兵團。你們要隱蔽開進,路上如遇小股敵人不要糾纏,突然插入敵後,直逼渭河。在佔領青化鎮、益店鎮後即向羅局鎮、眉縣車站進攻,搶佔蔡家坡,切斷隴海路,阻擊敵人向寶雞撤退。”

正當我軍摩拳擦掌,準備聚殲胡宗南主力時,敵人的總指揮部對他們在漆河一帶的防禦也很關注。

6 月底,西安綏署寶雞指揮所主任兼第五兵團司令裴昌會,偕同他的參謀長李竹亭,到漆水河沿線視察陣地。也不知是為了給部下打氣,還是對自己防禦部署“胸有成竹”,裴昌會對下一步戰局的發展特別樂觀。

他來到第三十八軍陣地。第三十八軍副軍長兼第一七七師師長劉孟廉向裴詢問:“我們能否維持到水果成熟的時候?”

裴昌會說:“這倒沒問題,打太原的共軍,還沒有過河,光西北的共軍,是不容易把我們攆走的,別說等到水果成熟,我們還要在這裡過年哩。不過話得說回來,還要看你們這些‘王牌’軍的殺法如何?”

劉孟廉迎合地說:“我們陣地前邊那個漆水河,好多地方都是懸崖,別說我們在西岸做下工事,就是不做工事,只要這邊有少數人防守,共軍越過溝來是不容易的。”

裴昌會說:“三十八軍同六十五軍這方面,我們沒有什麼顧慮,就怕一一九軍是新成立的部隊,沉不住氣就糟了!我準備同你們軍長一會兒到那裡,給他們打打氣。”

裴昌會一行人馬又趕到了武功西郊第一一九軍第二四四師蔣雲臺的師部,第一一九軍軍長王治岐和第一九一一師師長廖鳳運都在那裡等著。裴照例同他們交換了一下意見後說:“為了戰地軍政一元化,決定武功、扶風、岐山、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