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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冶煉一通,再做新的結論。說到底,革命就是讓大多數人過上好日子的強迫命令。正因為這樣,革命的倡導者,對常守義和杭九楓這樣有著充分積極性的人,是斷斷不可拒之門外的。如果那樣做了,就是對革命理想的右傾。傅朗西沒有直接對董重裡提出批評,間接地卻有此種意思。即使不算這樣的總賬,只從董重裡信仰蘇維埃時算起,也有四年時間了。在那些越來越愛聽說書的人當中,董重裡竟然連一個革命的同情者也沒找到。革命者從來沒有天生的,蘇維埃更不是樹上結的果子,只要有花開出來,到時候就可以提著竹籃、夾著布袋上樹去摘。革命者是培養和訓練出來的,就像狗皮,沒硝之前只是一張糙料,既不能墊在身下當褥子,又不能做成襖子保暖擋風。只有到了杭九楓之類的手藝人手裡,用芒硝水浸了又浸,泡了又泡,再用小刀刮,石頭磨,功夫到了,才能穿,才能睡。董重裡有些意氣用事,他激動地詰問,萬一用芒硝水泡過,用小刀刮過,再用石頭磨過,常守義和杭九楓還是往日的樣子,不就會壞了革命的大事嗎?

�兩個人爭吵得最厲害時,馬鎮長扛著一把柯刀找到常守義,要他幫忙柯木梓。常守義不滿意馬鎮長家只管午飯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