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卵子,你壞了我的大事!”
�線線從絲絲懷裡拉過一鎮:“你認了這個兒子,就不要再拼死拼活地與馬鷂子打仗!”�
杭九楓說:“就因為是兒子,才要往狠處罵。”�
入冬以後這一帶極少落雨落雪,西河裡水流很窄,平常年份冰只會結到水線處,現在一些河段已經被冰封住了。杭九楓懷抱一鎮,揹著突圍有功的絲絲,踩著冰塊從西河右岸走到左岸。他每走幾步都要回頭提醒,水淺才會結冰,不結冰的地方會有深水潭和陷沙,同馮旅長、馬鷂子的埋伏一樣危險。上了左岸,回頭看見阿彩還在右岸的沙灘上站著。活下來的男人個個都想背阿彩過河,阿彩卻要杭九楓返回去接她。杭九楓喜歡女人為自己爭風吃醋。重回右岸時,他在水流最深的地方碰到揹著線線走得很慢的黃水強。黃水強的手一刻也沒停,一直線上線的屁股一帶摸來摸去,嘴裡還反覆勸線線,迴天門口後先去蘇維埃辦一個與馬鷂子離婚的手續,這樣才好給他當妻子。線線面色桃紅地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