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世博沒接蘭花頭的茬,彷彿像沒聽見他說什麼一樣,反倒是對車裡其他人講道:“今天的事,你們誰也不許亂講,就當沒發生過。誰要是敢出去亂說,我打折他的腿!都聽清楚了沒有?”
鄧世博話說完,隔了幾秒,才稀稀落落有幾聲“聽清楚了”的回應。鄧世博提高一個聲階又問道:“都聽清楚了沒有?”車裡的這群小兄弟才如往rì一樣,齊聲放開嗓門回答道:“聽清楚了!”
鄧世博這才滿意地搌了搌嘴角的傷痕。
蘭花頭以為,鄧世博沒聽清自己的提議,於是又在鄧世博耳邊叨咕了一遍“應該送那小子進友愛教育處”的話。不想鄧世博一口啐在了他的臉上。鄧世博怒道:“用特麼你在這放屁?老子還要你來教我怎麼辦?”說完,鄧世博狠瞪了蘭花頭一眼。
蘭花頭只得訕訕一笑,唾面自乾。
鄧世博不是不想拾掇那個長著娘們臉的小子,他恨不得殺了那小子才能解恨。可是,起碼暫時他無能為力。
那兩根棺材釘,也就是楊久光和柳小山,是局裡有名的木頭疙瘩,在執法工作上,絕對是一絲不苟,刻板得像部機器。別說是自己,就是自己親爹上陣,也不能讓這倆人違反半點工作紀律。這意味著,想透過他們倆的手,對自己的仇人做點啥,基本上沒有任何可行xìng。
想到這,鄧世博一陣懊惱,為什麼不是局裡其他人趕上這件事。這件事,換成局裡任何基層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