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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能隨波逐流,不可能中途上岸。凡是教徒對教會有所懷疑,或是意圖脫離教會,都會被教會按叛教者處理。對於叛教者,教會的態度是,立刻消滅,格殺勿論,不死不休。

從加入教會起,冬德利就清醒地認識到了這一點。因為在他還沒加入教會時,就親眼見到過,教會中人是如何追殺叛教者的。可以說,新教對於叛教者的嚴苛程度,遠超過打擊星系jiān。

從冬德利內心深處來講,他很懼怕這種毫無安全感的感覺,但為了出人頭地,他別無選擇。所以他克服了最初的恐懼,毅然加入到了新教之中,成為了虔誠而堅定的教徒。

在新教的這些歲月裡,他偶爾地也曾考慮過,發了財以後就離開教會,躲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享受後面的人生。可每當這個時候,那叛教者被追殺的一幕就歷歷在目。隨後,一股恐懼感就湧了上來,覆蓋他的全身,讓他手腳發冷。他只能強制自己,儘快把這念頭驅逐出腦海之中。

近兩年,隨著地位變高,錢變多,冬德利那脫離開教會的心思就越來越重。可是對叛教者的追殺規則,就像一條摸不著看不見的jǐng戒線,隨時提醒著他,不可逾越半步。他活得越發小心,不敢在教會活動中露出半點遊移,生怕被人抓住馬腳,定xìng成叛教者。他變得暴躁易怒,他很怕自己在睡夢中,會說出對教會大不敬的話。

這一切都逃不出他內心的真實願望。

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覺得自己很分裂。既想要名譽、地位和金錢,又想輕鬆地活著,不受教會的種種約束。

累,真累,人活著真累。

一想起這些來,一切事情就變得索然無味,包括和漂亮的女教徒正在進行的愛星系主義工作。冬德利一聲嘆息,把疲軟的小冬德利從身下的女教徒身體裡撤了出來,盤膝坐到榻邊,點起了一支菸。隨著冬德利終止活塞運動,女教徒配合地終止了那誘人的呻吟。女教徒很惶惑,這平時夜御幾女都能保持強悍戰力的強人,怎麼今天這麼快就放棄了工作?難道是因為cāo勞過度?還是說自己讓老師不滿意了?

女教徒爬起來,湊到主傳經師身邊,怯生生地問道:“老師,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如果我做錯了,還請老師批評教育。不過念在我還年輕,工作經驗尚淺的份上,請老師寬大為懷,從輕發落。”

冬德利扭回頭,藉著窗外的月sè,看著女教徒嬌美的容貌,忍不住伸出手來在她的臉上愛撫著。

“不是你的錯。我有點不放心教會附近的安全。你先睡吧,我出去檢視一下。”這種簡單的謊言,冬德利隨口就來。說完,他熄了手裡的煙,下地披上了外衣,向外面走去。

望著冬德利的背影,女教徒眼睛溼潤了。老師在百忙之中,仍然對教會的安全念念不忘,這是多麼偉大的奉獻jīng神?女教徒被老師崇高的jīng神徹底感動了,膜拜得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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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月光,給岡巴斯山塗上了一片聖潔之sè。而這聖潔絲毫不能掩蓋這裡發生過的罪惡。這份罪惡的始作俑者,正在月sè下的鄉間小路里邁著不急不徐的步子。與崗哨的衛兵打過招呼之後,冬德利浮躁的心情漸漸平定了下來,在他的心裡,繼續發財的yù望重新佔據上風,再次克服自己試圖脫離教會的願望。

我想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麼?我現在還是新教在岡巴斯地區的主傳經師,這就足夠了。我是活在當下,又不是活在未來。想了這些,冬德利堵在心口的鬱結迅速消散了,隨之而來的,是小腹下面重新燃起的燥熱。小冬德利再一次蠢蠢yù動。

我真閒的沒事幹了,放著大好的妞不玩,胡思亂想些什麼呢。冬德利決定回去和女教徒補炮,再來一次高尚的愛星系主義工作。

正當這時,冬德利忽然發現,這個夜裡靜得不尋常。按說,白天殺了那麼多的人,夜裡總該有食腐動物,比如豺狗之類的出沒。可拋屍處,今夜居然安靜得一點聲息都沒有。不光食腐動物沒有聲音,連鳴蟲,也沒了聲音。就連池塘裡的青蛙,都異乎尋常地閉上了聒噪的嘴巴。這是怎麼了?

冬德利猶豫著停下了回到休息處的腳步,仔細地思量著這份怪異的安靜。突然,一陣低沉的機械轟鳴聲傳來。這聲音,過去極少聽過,冬德利只聽過一次,所以記憶猶新。在幾天之前,穆羅死去的那一天,自己就聽到了這種聲音。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