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玩著躲貓貓的遊戲,也不知道那來自第三星系的維和部隊總司令米爾高楊到底要搞什麼飛機。
看了這,洛和平的烏鴉嘴又一次發動了驚人的作用:“我敢打賭,過不了幾天,就得要有大熱鬧可看。陣勢拉這麼大,肯定不能有頭無尾地低調結束。不轟轟烈烈地打一下,怎麼對得起我們這麼多的熱心觀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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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號不容易,被瑣事纏身的人不容易。
一百六十七話:烽火連天(十二)
() 夜sè如舊,月朗星稀。
喧鬧了一天的岡巴斯山,在月sè的撫慰下,恢復了寧靜。只有那血腥氣,還在這靜謐的夜裡四下飄散,昭示著剛剛過去的白天,在這片土地上,發生過慘絕人寰的血案。
美帕裡行星上有三顆衛星,由於公轉的差異,每到夜裡,都會有兩顆衛星轉到地面上可見的區域當中。總有一顆衛星處在行星的另一面。所以,這顆行星上的民諺裡常會提及,美帕裡上的兩個月亮。
由於有三顆衛星,所以在這裡,rì食成了司空見慣的事情。
太過普遍的rì食,讓新教的傳經師們實在不好意思拿這個來裝神弄鬼,只得換了別的套路來忽悠,比如說拿什麼星系利益來大做文章。
為了星系利益,我們可以犧牲一切,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在第七十八星系新教的語言體系裡,凡是以星系利益這字眼為字首的,後續跟上來的話,永遠是這麼暴力sè彩十足,讓人一聽就不寒而慄。。。
這看似無比崇高的字眼,總成為無盡惡事的遮羞布。因為一切的罪惡,都可以靠它來掩蓋。無故殺人,是為了星系的利益;蓄意謀殺,也是為了星系的利益;搶劫弱勢群體的財產,同樣是為了星系的利益;迫害不同意見者,依舊是為了星系的利益;哪怕是強*jiān婦女,這也可以說成是為了星系的利益……
在這些新教信眾的邏輯裡,只要是高舉著為了星系利益的旗幟,那麼所做出的一切畜生都不如的惡行,就都不該被指責。
作為僱傭軍,謝凌以為,自己所處的這個群體已經足夠殘忍。足夠冷血了,可當她得知新教徒們的思想核心後,她和她的小夥伴們全都為之震驚了。他們沒有想到,還有如此邪惡,甚至到人xìng泯滅程度的價值觀在銀河裡存在。
用謝凌的話說就是,我以為我們這些漠視生命,離野獸只有一線之隔的人,就很沒人xìng了。可當我接觸了第七十八星系的新教信眾後,才發現有些妄自菲薄了。和他們比爛,我們自愧不如。如果說。以他們是畜生為標準線,那我們都快夠得上聖人了;要是反過來,以我們是人為標準線,那說他們是畜生,都是對畜生這倆字的一種侮辱。
作為新教的主傳經師冬德利。自是不會懷疑他們大力推廣的價值觀,不僅不以這為恥。反倒是以它為榮。
冬德利的最愛。莫過於打“星系jiān”。因為每一次打過“星系jiān”後,他都能發筆大財。所謂中飽私囊,正是如此。
冬德利的策略很簡單,在傳經之餘,四下打探富戶。一旦發現富戶,就給他扣上“星系jiān”的帽子。然後就糾集一群新教徒,將“星系jiān”進行肉身消滅,把“星系jiān”的家財洗劫一空。這就是新教倡導的“根據星系利益的需要,進行的愛星系主義行為”。
至於搜刮來的財產。則完全由這一地區新教的最高領導者,主傳經師冬德利所支配。當然,這也是“星系利益的需要”。
穆羅死後的第二天,在冬德利的驅使下,一群新教教徒,秉著繼承穆羅先驅的愛星系主義遺志,開始了新一輪的打星系jiān運動。這場運動持續了三天,四十餘戶家底殷實的平民慘遭罹難。
無端的禍事,讓岡巴斯山腳下,又多了數十條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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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冬德利來說,這樣的生活非常愜意。白天打星系jiān,晚上和漂亮的女教徒探討生命的真諦,並從事高尚的愛星系主義工作。說得通俗點,就是既能發財,又能享受到美sè,人生沒有什麼比這更美好的了。眼下境況,唯一的美中不足點就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
作為新教的中高層人員,冬德利當然明白教會里不能寫在紙面上的真實規則。一旦入教,就如船入水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