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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動不動。

蘇折雪與老鴇皆是見識過這種小蟲子威力之人,如今瞧見這盒中蟲子的動靜,不免心底暗暗吃驚。

“雄蟲已死,雌蟲也活不過三日。看來安樂王也不是可信之人了——堂兄出手,實在是夠狠!”紫衣公子咬牙站了起來,定定看著身前兩個噤如寒蟬的女子,無奈地將紫色小盒子收回懷中,心底暗暗道,“還好今日聽阿語之言,沒有貿然前去安樂王府求援,只是……阿語先行探路,只怕是回不來了。這盤棋,我是走到末路了……”

第四章 。善因求善果

蘇折雪將手中的水藍色腰帶遞給子鳶,微微彎腰,給子鳶解開了現下系在腰上的那一條腰帶,含笑瞧向了上官勻,“大人說的可是這條?”

上官勻冷笑點頭,“不錯,若是昨夜這小子當真落了腰帶在醉今宵,那今夜他腰上這條又是從何而來?”說著,上官勻放肆的上下打量蘇折雪,“蘇姑娘賣笑不易,才有今日花魁豔名,可別因為這個臭小子毀於一旦。”

蘇折雪笑然搖頭,一手提著裙角,走下了馬車,將手中的腰帶遞向了上官勻,“大人可瞧上一瞧,這條腰帶可是禁衛營官服腰帶?”

上官勻不耐煩地接了過來,仔細一看,這條腰帶顏色確實與官服腰帶一樣,可是內側少了金線繡字,根本不是官服腰帶。

蘇折雪接著道:“這條腰帶其實是折雪親手做來,準備送給祁校尉的禮物。大人瞧,像不像祁校尉的官服腰帶?”說著,蘇折雪從子鳶手中拿過另一條腰帶,湊了過去,讓上官勻好生比較,“昨夜祁校尉與折雪喝得太歡,一覺睡過了頭,才讓祁校尉今日慌慌亂亂的抓了一條腰帶便走,你瞧,這不是穿錯了麼?”

蘇折雪故意說得曖昧,音尾總帶著一絲媚意,只見她說完,轉身走到了子鳶面前,雙手環過了子鳶的腰,親手給她繫好,抬眼瞧向子鳶之時,是不曾有過的含情脈脈。

子鳶臉頰一紅,連忙避朝一邊,這女子含情一瞧,即便是自己同是女子,也覺得一顆心火辣辣地燒得厲害。

“呆子……”蘇折雪輕嗔了一句,兩人之間曖昧之極,讓邊上的幾個糙漢子都覺得有些不自在。

“咳咳。”上官勻乾咳了兩聲,正色看著蘇折雪,“蘇姑娘,祁子鳶這小子今日未來晨練總是事實……”

“是我害她晚起,大人向來鐵面無私,豈可只罰祁校尉一人?”蘇折雪笑然問完,伸出雪白的雙臂,似是想讓上官勻一同押回禁衛營,“大人,折雪束手就擒。可大人就算是責罰,也要憐香惜玉一些,若是真在折雪身上留下些板子印,心疼的可就不止祁校尉一人了。”

上官勻沉默不語,仔細咀嚼著蘇折雪的話中意思。

蘇折雪笑道:“昨夜來醉今宵喝酒之人,除了祁校尉,可還有沈少將軍,本來說好了,今夜還要為沈少將軍跳一曲《念奴嬌》,可如今看來,這能跳、還是不能跳,全看大人您了。”

“沈少將軍?”上官勻豈會不知道這人名號,在臨安,除了九千歲安樂王之外,還有一人位高權重,便是鎮國大將軍沈佑。沈少將軍便是大將軍獨子,沈遠,此人少年得志,跋扈霸道,又貪戀美色,出入醉今宵這樣的煙花之地,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昨夜祁子鳶當真與沈遠一起飲酒,那祁子鳶是萬萬不可做替罪羊,否則被這蘇折雪在沈遠面前吹上一句耳旁風,只怕日後仕途總歸會受些影響。

不如先退一步,一切從長計議。

“大人?”蘇折雪知道他定在權衡此間輕重,一喚之下,也不再說話。

上官勻冷冷笑笑,“既然蘇姑娘都如此說了,我又怎會不知輕重,連帶責罰姑娘?”說完,上官勻冷冷地瞪了子鳶一眼,“臭小子,平日瞧你像個姑娘家一樣扭扭捏捏的,倒是小看了你。如今煙花之地也會去了,沈少將軍也會結交了,你倒是長進了!”

子鳶不好答話,只能低頭不語。

“蘇姑娘,我倒是好奇,這小子身上究竟哪裡好?竟然姑娘如此袒護於他?”上官勻突然反問蘇折雪。

蘇折雪掩口輕笑,“大人,自古至今,窮書生有人愛,貧漢子也有人愛,反倒是有些男人,大富大貴,卻沒有哪個姐妹真正喜歡。大人,你可知是為何?”

上官勻搖頭,邊上的下屬也不明白,自古那麼多青樓女子寧可倒貼窮漢子,鬧出那麼多負心薄情的故事,都道是風塵中人痴傻多。

蘇折雪微微湊近了上官勻一些,那淡淡的脂粉香味足以讓人目眩神迷,“男女之事,看對眼兒了,便是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