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對子鳶的冷言冷語,眾位買醉客也都放下心來,甚至還有幾人起鬨道:“掃興,掃興,你這臭小子怎的還不出去?”
“你……”子鳶冷眸瞪了這幾人一眼,還不等話說出口,已被阿翎揪著耳朵拖出了醉今宵的大門。
“疼!疼!疼!”
阿翎聽到子鳶連連呼痛,手中的力道忍不住鬆了三分,可腳步卻不敢多停一分,當下扯著子鳶走出大門,拐入了後巷,鬆開子鳶的耳朵後,故意提高了聲音,喝道:“臭小子,快滾!惹惱了媽媽,當心下回永遠不招待你了!滾!”
子鳶吸了吸氣,揉了揉耳朵,低聲怨道:“阿翎姑娘,你好的不學,偏學媽媽這一招,可知道多疼?你瞧,我本來今日就負傷了的,你還這樣待我!”
阿翎警惕地瞧了瞧四下,瞧見這後巷空無一人,另外一端又是死衚衕,這才突然走近了子鳶,二話不說,欺身將子鳶逼到了後巷陌路,冷冷地道:“給我瞧瞧傷口。”
子鳶愕了一下,尷尬地看了看這裡,“這裡可是後巷,就算是處理傷口,也讓我番強回姐姐的小閣啊……”
“給不給?”阿翎不容她唧唧歪歪,忽地伸出了手去,扯開了那條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