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只得退了出去。
若是今日被那臭丫頭瞧見她的蘇姐姐如此模樣,只怕那臭丫頭要做出什麼衝動的事來!
沈遠點頭一笑,當即大聲喝道:“來人,把大堂中的屏風搬過來,給本少將軍掩住門口!再讓外面的歌姬唱大聲些,再唱歡快一些!”
蘇折雪心裡知道沈遠想幹什麼,她佯作嗔羞,“少將軍莫不是想在這兒把折雪給吃了吧?”
沈遠灼灼的目光死死盯著蘇折雪,笑道:“有何不可?”說話間,已拉開了蘇折雪的衣帶。
“唉……少將軍莫要猴急……”蘇折雪一手按住沈遠急切想滑入衣下的手,一手將酒壺遞給沈遠,“少將軍,這壺酒是你的……”說完,見沈遠接過了這壺酒,自己也提了一壺酒,咯咯笑道,“這壺是折雪的,幹了這一壺酒,讓他們把屏風放好了,再開始你我良宵也不遲……”
“好!”沈遠早已熱得不行,才看見家將把屏風搬來放下,便仰頭將一壺美酒一滴不漏地喝盡,“咣”地一聲將酒壺甩碎在了地上,便將蘇折雪緊緊抱在了懷中,高聲吩咐外面的家將道:“一會兒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許進來!”
“諾!”家將們豈會不知道沈遠的心思,這會兒心底竊竊暗喜,這豔冠臨安的花魁蘇折雪終究也是他們少將軍的懷中玩物了!
沈遠痴痴地看著蘇折雪,不知道是因為酒勁上來,還是其他,只覺得眼前的她突然變得有些模糊,這世間萬物似乎都在圍繞她轉動,他連忙甩了甩頭,在蘇折雪臉上輕啄了一口,“折雪……你真是讓本少將軍……望之……望之……”
視線忽地陷入了一片黑暗,沈遠只覺得四肢無力,就這樣沉沉睡了過去。
“少將軍,少將軍?”蘇折雪放下了手中的酒壺,推了推沈遠,瞧見他一動不動,已然昏睡了過去,忽地蹙起了眉頭,“為何這藥性如此快?”
“咯吱——”
包廂中的窗戶忽地被推了開來,窗外人滿臉冰霜,眸帶慍怒,雖然只穿了一身小廝衣裳,可也掩不住她此刻渾身上下散發的濃濃愧意。
“姐姐……”簡簡單單地一句呼喚,足以讓蘇折雪不知所措地紅了眼眸。
第三十九章 。後巷心念動
烈日高照,醉今宵前堂酒酣歌甜,一片歡騰。
“籲——”一抹染血藍影忽地勒停了馬兒,從馬背上疾然翻下,甫才落地,便興沖沖地往醉今宵前堂走了進去。
“姐姐!姐姐!”子鳶的突然闖入,半身血氣,讓前堂中的買醉客與歌姬們俱是大驚失色,慌亂地退到了一邊。
在堂中招待生意的老鴇一瞥見子鳶,便沉著臉走了過來,伸手便去擰子鳶的耳朵,“我說這位爺,辦案受了傷就好好在你禁衛營養著,這樣帶著血腥味兒闖進來,這是要觸老孃黴頭是吧?再說了,要找姐姐,上飄香院去找,老孃這裡的姑娘,可不是你出得起價的!”
子鳶扭身避開了老鴇的手指,嘿嘿笑道:“媽媽,我這不是高興麼,今日都尉大典,我……”
“你還說,快給老孃滾出去!”老鴇不想聽她說完,只見她抬手在子鳶屁股上打了一下,“老孃這裡可是個太平地方,你小子想來喝酒尋歡,可要先把這身血腥給老孃洗乾淨了再進來!
“唉,媽媽……我這……”子鳶連連搖頭,分明今日已還她活人身份,她出入醉今宵已不必再偷偷摸摸,偏生這老鴇還裝作不認識她,一直要趕她走。一想到這裡,子鳶似是想到了什麼,平日蘇折雪小憩到這時,必定也出來幫襯著生意了,為何現在並沒有瞧見她的蹤影?子鳶一邊賴著,一邊到處看了看,目光最後落在了二樓,上面站了十名威武家將,她是識得的,不是鎮國大將軍府的,又是誰人?
難道又是沈遠這廝來找姐姐?
子鳶心頭一涼,只覺得傷口處被誰猛地一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蹙眉瞪向了那個偷襲之人,卻瞄見了阿翎一雙冷冰冰的眸子,不由得賠笑道:“阿翎姑娘,手下留情……留情……”
阿翎白了子鳶一眼,微微對著老鴇點了點頭,道:“媽媽,這無賴由我來趕走,你且去招呼著客人。”
“也好,這臭小子好端端的來壞老孃的生意,真是可惱!”只見老鴇氣呼呼的說完,轉過身去,又變作了一張和和氣氣的臉,她笑盈盈地對著前堂中的客人連連賠笑,“諸位客官不用慌張,這位禁衛營的大爺實在是太沒規矩,我醉今宵不做他的生意,大家繼續喝,繼續歡樂,老孃在這裡給大家陪不是了。”
聽著老鴇如此解釋,又瞧見了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