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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怪他幾次去找我,我生氣了,他反而明白了我沒有看不起他。。。。。。

嘆了口氣,我起身洗了手巾,扶他又臥躺下去,再給他擦後面。我輕輕地把他的兩腿分開,他的大腿內側和。。。。。。上也滿是醜陋的疤瘌,其中有一條棕黑色的大疤從腿內根處直伸向膝部,凹凸不平,有半尺長。這就是堂上人說那小姐割下他皮肉又用火燒他的地方了,難怪我第一次沒看見,這麼敏感痛楚的部位,真是好狠。。。。。。他的後面,紅紫之外,隱私處傷痕驚人,不堪入目。。。。。。我難過得搖頭。。。。。正給他輕輕地擦著,聽他極悄聲地說:“不知,那陳家小姐,會不會這樣給我擦身,不嫌棄我,還喜歡。。。。。。”我咬牙笑了,他已經膽大如此!知我心軟,以身相呈不說,竟然還敢出言逗我!可看著他的身體,我實在說不出任何壞話,只低聲說道:“你這麼好,她當然會喜歡你。”他變得十分沉靜,我輕嘆了一下。

擦洗了幾次,我放了手巾在盆中。周圍看看,起身去衣櫃前,開了衣櫃。裡面四季衣物的最上面,疊放著一件舊得發灰的粗布白衣。我在下層找到了內褲,回床前給他穿上,才又把被子蓋了。

坐在他的床邊,我出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們默默地呆了一會兒,謝審言面朝裡,低聲問道:“你信我嗎?”

我想都不想說:“不信。”我順和了你,給你擦了身子,可我就是再心軟,也不能給你當妾或地下情人。

他又輕聲說:“如果我說,那時,我不能。。。。。。真那樣,就辱沒了我們。。。。。。我想,過一段時間,等大家都忘了那些事,我再去找你,你就知道,不是因為你父親。。。。。。或別的。。。。。。我才。。。。。。你信嗎?”

我答道:“不信。”沒發生的事,自然可以隨便說原來是怎麼想的。但我細想了一下,他說的也是,那樣結了婚,他會覺得是我家把我推給他還債,他受不了,後面,我大概也會不舒服吧,誰想是個還債的人情,也會一直不清楚他為何與我在一起。。。。。。

又一會兒,他低聲說:“如果我說,自從那天,我說了不能。。。。。。就再也沒有好好睡過。。。。。。只有夢到了,那次旅途,李伯的父母家。。。。。。夢到。。。。。。我才知道我睡了一會兒。。。。。。你信嗎?”

我回答:“不信。”他的老家人堂上倒說過他夜裡不睡覺。。。。。。

他又說:“如果我說,我原來就準備去見你,不是因為你生氣了。。。。。。你信嗎?”

我說:“不信。”你那之前又沒來。

他停了好一會兒,輕聲說道:“如果我說,我從沒有忘記我們。。。。。。那天,我只是沒來得及把她們推開,你信嗎?”

我馬上說:“不信。”這種話,我聽得太多了啊!

他又說:“如果我說,別人碰我,我都覺得。。。。。。只有你。。。。。。不疼。。。。。。你信嗎?”

我說道:“不信。”可比以前少了點乾脆。哪裡講過,有那樣慘痛經歷的人,受不了別人的觸控。。。。。。

他停了許久再低聲說:“如果我說,在路上,你說的話,我都聽懂了,會記在心裡,一輩子。。。。。。只是那時,每要開口,我總想起我是怎麼被。。。。。。就說不出話來。。。。。。不是不理你,你信嗎?”

我小聲說:“不信。”錢眼竟是對的。

他又等了好一會兒,再輕聲說:“如果我說,忍她的鞭子和別的。。。。。。比忍著聽你和錢眼談笑容易,你信嗎?”

我深深嘆息:“還是不信。你也別說了,沒用的,你就要娶親了,我也不能想象你的父親能容下我。”

他這次長久地不說話了,我以為他睡著了,他突然極低聲說:“你還想,讓我和你在一起嗎?”

我幾乎不加思索:“現在不想了。”怎麼能在一起?!你娶了夫人,我們三個人?你的父親那麼刻薄,我不想和他同在一寓!而且我沒有感到以前那種似火焰般燃燒的激情。。。。。。

他又開始冷得發抖。

門開處,哥哥拿了一罐藥膏進來,口中說:“審言,我拿了藥,這就給你上藥。”謝審言依然面朝裡,顫聲低語:“玉清,請讓歡語為我上藥。”哥哥一下怔住,謝審言似在夢語:“她以前。。。。。。就上過。。。。。。”我氣得對著他的背影翻白眼,哥哥把藥遞給我,眼睛睜得大大的。我接過藥,哥哥轉身要出去時,忽說道:“審言,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