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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清潔?加個工字,這不成了掃大街的了嗎?”

杏花疑問道:“小姐,您,你在說什麼?”

我忙說:“沒什麼。我有沒有什麼指腹為婚的夫君?”別我還得逃婚之類的。

杏花說:“小姐,你對老爺說過,你的夫君要自己選。”

我笑了:“這樣,太好了。”我看著我旁邊的人問道:“這又是誰?”

杏花緊緊地盯著我:“小姐,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趕忙笑:“杏花,我從別的地方來的,不是你的小姐。”千萬千萬別忘了!

杏花鬆口氣,看著我旁邊的人說:“他叫謝審言,是原來謝忠譽御史大人的小兒子。從小文武雙全。一年前,他十八歲,奪了京城詩壇首冠,被人譽為文情橫溢的京城第一才子。”

我嘿嘿笑著:“你的小姐是不是那時喜歡上他的?”

杏花說:“是啊,小姐從來沒告訴過別人,但那天是我陪著她,女扮男裝,混在人群裡,看這位謝公子一揮成詩,輕易奪了魁首。小姐一夜未眠,次日就去求老爺提親謝家。”

我嘆了口氣。杏花問道:“小姐,為何嘆息?”

我垂頭:“一定沒成,不然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杏花點頭說:“老爺那時也對小姐說謝御史為人十分古板,與老爺在朝中十分不和。他恐怕小姐不會如願。可小姐不依不饒,一定要老爺去提親。〃

我接下茬地說:“其實幹嗎見一面就提親呢?你家小姐既然那樣去看了他,先成為朋友不成麼?怎麼就知道日後會處得好?性情會不會和得來?”

杏花嘆氣說:“我家小姐性子不好,真要是那樣了,大概更沒有希望了。”

我微皺眉:“那結了親,人家不喜歡不更可怕?人心怎能強求?”

杏花說:“小姐覺得成了夫婦,在一起,就如願了。”

我感慨:“成夫婦還不容易?得到深情厚愛才是難的。後來呢?”

杏花接著說:“小姐不放心家人的傳達,提親那天,她和我都扮成了媒婆的丫頭,進了謝府。那謝御史,一聽是老爺提親,就大罵不已。說老爺不遵先法,混亂朝綱。說他家世代忠良,絕不會與老爺同流合汙。那時正巧這位謝公子回來,聽了小姐的名姓,說道,人講小姐是個不懂婦道的女子,這樣的家世一直未嫁,連親都未定,必是有難言之隱。那謝御史恍然說正是如此,老爺與他從不交好,今日卻來提親,一定是家有醜女,藉機陷害謝家。”

我輕搖頭:“你的小姐一定氣死了。”

杏花說:“小姐是生氣。她從小習武,性情急了些,還常在外面走動。大概這就是不守婦道?”

我依然給這個人上著藥,嘴裡說:“這樣講,是狹隘了些。”我的手指感到他的身體極輕地顫了下,我忙加了一句:“但你的小姐乾的也太出格了。他說了這樣的話,也不至於這樣對他。不理他就是了。”那個人輕喘著咳了一下,又壓了下來。

杏花繼續說:“小姐回家砸爛了房中的所有東西,然後離家四處遊蕩。三個月前,聽人說,謝御史當朝頂撞皇上,反覆狡辯,不認錯誤。皇上發怒,流放謝御史,將他的家產抄沒入官,他的夫人早逝,他的兩個兒子判為奴籍。”

我吃了一驚:“這不是你家老爺的報復吧?”

杏花說:“小姐日夜趕了回來,也這樣問過老爺,老爺苦笑說:我是何等人?後來小姐說既然不是老爺給他謝家的災禍,那她就不必顧忌什麼了!與其讓謝公子被賣成娼倌雜役,不如讓小姐來完成這命裡給他的劫難。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我笑:“你的小姐好狠的性子啊。”

杏花低聲下氣:“小姐從小沒了孃親,對人是急爆了些。”

我說:“看謝公子這個樣子,大概該說是殘暴吧。”

杏花嘆了口氣說:“一個來月前,小姐去官奴場把謝公子買了回來,惡言惡語,推推搡搡。。。。。。”她看了我一眼,想了想,接著說:“後來就日夜鞭打折磨他,說一定要他求饒認錯。可謝公子不說話,結果,小姐的手就越來越狠,火燒刀割,棒打針刺,灌辣入喉。。。。。。只不動他的臉。。。。。。”

我悄聲道:“當然,你的小姐當初就是從這張臉喜歡上了他。”

我手下的人突然大咳起來,我停了手,看著他,他皺著眉,咳了一陣,停下來,喘著氣,還是不睜眼。我疑惑地看著杏花,杏花說:“自那次小姐把他在冰水缸裡泡了一夜,又灌了他辣椒水,他一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