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哪一方的人受了傷,總之這些黑衣人不是弱者,而是一批訓練有素的殺手 ,那些招式極端狠毒,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與人同歸於盡的拼命之式,眼看著處於下風了,那為首之人只緊盯著風邪,絲毫不理會柳柳,即便柳柳進攻,她也巧妙的避開,雖然別人不在意,可是柳柳時知道的,而且她的招式中,似乎有些她所熟悉的東西,那麼像一個人。
師傅?柳柳一想到這個可能,一雙眼眸帶著透視的光芒掃視過去。
只見那女子蒙著頭臉,只露出一雙明亮漆黑的眼睛,雖然那眼睛盛著深深的恨意,但是柳柳知道那是一雙何其美麗的眼眸。
忽然,那女子劍端一轉,往風邪的下三下路攻去,,柳柳心下大駭,此招是師傅的必殺之招,下盤只是詳攻,連後是晃招,致命一擊在最後,這一招叫做奪命連環,還是自己有一次偷看到的,當時心裡還詫異,師傅為何練這種毒辣的招式,原來她是為了對付風邪,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眼見形勢緊迫,柳柳不敢再想,飛身運劍擋了過去,那威力無比的一環擊過來,被柳柳擋住了。
蒙面女子沒想到柳柳會跳出來,生生的把招式移偏了一些,劍氣擊碎了旁邊的柳枝,漫天飛屑。
“該死,”她低咒一聲,顯然有些懊惱,別人不知道,只有柳柳知道,師傅是怕傷了她。
風邪並不是無能之輩,眼看著蒙面女子一招不著,身形如破空的長虹,手裡的白玉扇一揮擊向女子,女子回過神來,還是慢了一點,被白玉扇擊中胸前,唇角邊溢位血來,陰狠的眸子向風邪掃過去,強撐著準備再次出擊,就在這時,半空中突然多了幾道身影,卻是那南宮月和炎親王鳳冽領著各自的手下趕了過來,原來小玩子偷偷吩咐了太監過去告知了南宮月和鳳冽,皇上出宮了,這兩人接到訊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為首的黑衣人一看自己失了先機,哪裡還怠慢,身形一閃,領著人飛快的撤退下去,日影和劍影準備追過去,柳柳趕緊咳嗽了一聲,身形晃了晃,風邪一見,忙揮手命令:“行了,不追了。”
“是,主子,”日影和劍影抱拳遵命。
風邪伸出手拉過柳柳的身子,關心的追問:“怎麼樣?你沒事嗎?”
柳柳一拂手讓給他的手,淡淡的出聲:“沒事了,我們該走了額。”
金紹遠一聽他的話,臉色可就不好看了,剛才他劫持皇上,現在竟然若無其事的說走,高達的身軀一躍攔住柳柳的去路。
“大膽賊子,竟然想走,做夢。”
黛眉一聽金紹遠的話,千嬌百媚的臉上浮起冷笑:“好一個護主的奴才,你問問你家主子,我們家主子是真的想傷他嗎?只過開個玩笑罷了,如果想傷他,他還有命在嗎?”
“他是何人?”鳳冽疑惑的問,一旁的金紹遠恨恨的開口:“七夜,”這可惡的傢伙竟然騙了他。
“七夜?黑街流氓七夜嗎?”一點也看不出來他有流氓的架勢,只是一眼,一個俊美文弱的少年,南宮月和鳳冽互視一眼,望著這小小的少年,身高最多到他們的肩膀,可那周身的氣勢倒是淡泊冷然的,好似世間所以事都不在他眼內,這架勢倒和宮內的那位有些像,這兩個男人同時想著,不過眼前的可是一個俊俏的公子。
“是啊,他可糊弄住我了。”金紹遠譏諷的開口,一想到這小子竟然敢糊弄他,那臉色要多難看便有多難看,鳳冽和南宮月唇角浮起玩味的笑,能讓金紹遠吃癟,他們很開心,倒覺得這少年不錯,長相俊美,舉手投足儒雅可人,全不似傳言的那般兇惡。
柳柳不說話,冷瞪著金紹遠,那眸子幽幽的閃爍著凌寒,不怒而威,和風邪有的一拼,金紹遠雖然驚歎,可惜身形未動,他又不是被嚇大的。
忽然風邪冷聲開口:“紹遠,不得無禮,剛才七夜公子救了我一命。”
金紹遠有些難以置信,這小子何時救了主子,他怎麼不知道?臉上閃過疑惑,卻已經讓過一邊去,柳柳抬腳準備走,卻被風邪伸出的大掌拽到身前。
“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要謝謝你和這位黛眉姑娘。”
柳柳掙扎了起來,一伸手準備擊掉風邪的玉手,那手漂亮得就像雕刻出來的,精美無比,和她的手一比真是天差地別,,一大一小。
“放開我,我還有事呢?”
“什麼事?佈施那些乞丐嗎?不如我們兩處合作一處好了,這樣也是名副其實,是由皇上下旨布粥的。”一向冷傲的風邪,難得對一個人如此友善,南宮月和鳳冽不由對眼前的小子有些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