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證據?”
鳳邪實在難以消化這個事實,鳳冽竟然說金佳麗爹爹有謀反之心,這怎麼可能,自已對他們金家不薄啊,竟然要謀反,幸好當時他並沒有把實權全部交給他,而且留了一部分給副將,讓他有事時可以抑制他的胡作非為,沒想到他真的杞混了,上書房裡很冷寂,鳳冽從袖袍裡拿出一份名單,都是金大將軍聯絡的人員,這些人員中有很多人都是朝廷的大員,如果被大將軍利用的話,天鳳雖然不至於動盪,可是卻搖晃了,到時候再有外寇,即不是毀了天鳳嗎?
看到這份名單,鳳邪的臉色忽的冷卻下來,罩上寒氣,接了過去,這些人平時可都是自個信任的臣子,沒想到卻做這種不忠於自個的事情,真是讓他寒心,鳳邪細看了一遍,臉色越來越難看,眸子裡黑色瞳孔幽暗冷戾,掉頭望向一邊的皇弟鳳冽:“立刻飛鴿傳書給副將,他讓把金大將軍的兵權卸下,派人把他押解回京待審。”
“是,皇弟這就去辦”,鳳冽一抱拳走了出去,這件事可馬虎不得,也大意不得,如果金大將軍真的謀反,摯必會為天鳳帶來影響,雖然不至於滅了天鳳,卻給人們帶來不好的影響了。
鳳冽出了皇宮,領著手下直奔王府,暗中秘密的佈置起一切來,很快飛鴿傳書給那個安插在金將軍手下的副將,讓他立刻拿下金將軍押解回京,又派手下快馬加鞭通知離邊關不遠的的一座城池的參將,讓他立刻去邊關接手金將軍的兵權,他是不可能把那個兵權全部交給那個副將的,這樣做會有隱患,所以兵權一分為二,兩個人掌管,動一不可。
鳳冽辦妥了這一切,反身走回自個的院子,天上的輕風,灑落在水磨磚牆,清瓦花簷上,院子裡技葉蕭條,被風吹得簌簌著響,燈籠挑在兩邊,左右晃動著,他不知道柳柳怎麼樣了,煩燥莫名,伸手椽了一下自已的長髮,踏進花廳裡,便有小丫頭徹上茶水,鳳冽坐下,輕啜了一口,揮手讓人都下去,寂靜中只有自已一個人坐著,深深的擔憂著,他雖然答應柳柳不再打擾她,自已也不再荒唐,可是心還是會想起她,關注她的一切,和她相識了很多年,至少要知道她是快樂的,他才能安心口
鳳冽正想得入神,風從門外吹進來,使得他打了一個寒顫,夜果然很冷,一道影子映在石階上,慢慢的接近門前,似膽怯,似小心,鳳冽冷冷的喝聲:“誰?”
“我”,隨著鳳冽的聲音落,細小的聲音響起,解蘭公主走了出來,她不再是那個高傲的公主,而是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女人,自從來到炎親王府,她被折磨得很厲害,平常鳳冽不待見她,她只能遠遠的瞧著他,今晚她從那敞開的門縫裡看到他苦悶的喝著茶,終於不忍心過來探究,本想勸慰他一番,可一想到他對自個的討厭,本欲退下去,卻聽到他的一聲喝,只得走出概
鳳冽望著盈盈燭光裡立著的女人,姿容不凡,舉止高貴,可此時卻小心看著他,好似他是什麼猛獸似的,不敢靠近,氣不打一處來,暴戾的開口:“你幹什麼站那麼遠,站過來一點。”
“是,王爺不開心嗎?有什麼需要解蘭做的嗎?”解蘭走進一點,身上隱隱透著清雅的幽香,自從她向鳳冽坦露自已做過的錯事後,鳳冽便百般找她的麻煩,連帶的王府裡的兩個侍妾也不把她放在眼裡,每天找她麻煩,她的貼身婢女本欲把這一切報與皇上,都被她阻止了,既然是自已做了錯事,自已就該受著。
鳳冽望著解蘭漂亮的臉蛋,盈盈笑著,眉如粉黛,眼同水杏,唇紅齒白,可是他為什麼不能喜歡上解蘭呢,而且這女人是那麼渴望他的愛,鳳冽大手一伸,把解蘭扯進懷裡,只聽到她驚恐的輕呼:“王爺,你幹什麼?”
“幹什麼?男人想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本王的院子裡轉悠,你說本王想幹什麼,既然你想讓本王好過一點,那就過來吧”,鳳冽說完毫無憐香惜玉的感覺,飛快的俯下身吻住解蘭的雙唇,感覺到她唇齒間的顫拌,這反而刺激到了他的神經,越發的瘋狂起來,大手一揚,飛快的扯掉解蘭的衣服,制住住她的掙扎,狂潮淹沒了自已野獸一樣的慾望,下身一片火熱,此時再也管不得身下的女人是誰了?她白玉似的身子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使得他發出一聲低吼,渴求釋放的急促,連身上的長袍都懶得脫下來,就在花廳的地上,直直的把這個女人壓了下去,身子一挺入了這女人的身子,遇到了她的阻礙,想也不想的挺身進入,耳邊傳來她的哭聲,掙扎著,可惜只惹來他狂放的動作,不停的在地上施著暴,完全不顧女子的第一次,只至自已滿足了,發出滿意的輕嘆,抽身離開了女子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