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好像石化了似的,其實此時卻是他清醒的時候,這幾日他太過於焦急了,而忘了認真思慮經過,在這樣冷謐的暗夜中,他的腦海愈來愈清晰,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皇后手裡的一盤棋,她是自已離開皇宮的,並沒有人擄了她,因為皇后是有武功的人,如果她真的是被擄的,至少可以抵抗一番時間,當時在牢房裡並沒有打鬥過的痕跡,所以這整件事都是一個局,既然皇后會設局,那麼他又怎麼輸於她呢,鳳邪忽然陰森森的笑起來,看來女人會武確實是個麻煩的事。
想得累了,不禁輕嘲的笑,我的皇后,你說要是我抓到你該怎麼懲罰你呢?
皇宮的冷宮一角,斑駁清冷,枯枝搖曳,一地的落葉,秋風穿透窗戶,把油燈吹滅口
寂靜中,響起仔細的粗重的喘息聲,一間破日的寢室內,月光斜照到床榻上,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子緊揪著自已的衣服,不時的發出輕哼聲,好像那發情的貓兒,無處可洩似,在床榻上翻滾,拉扯著那破日的薄被,顯然她正遭受著折磨,頭上的汗珠子滾落下來,周身燒燙,而她的意識已有些模糊,伸手在空中抓摸著。
正在此時,房門吱呀一聲響,一個細瘦的身形閃身走進來,飛快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赤各條的身子,飛快的向床榻上撲去,男子的喘息聲粗嘎起來,這可是皇帝的妃子,京城的第一美人,不睡白不睡,而且看美人這麼難受的樣子,好像萬分渴求似的,他一個男人怎不好滿足她呢,下身早就熾熱起來。
誰知那床榻上的女子一感受到室內有男子的氣息,早翻身抓了過來,動作神速的拉扯著自已的衣服,很快露出豐胸翹臂,男子淫露著光芒,唇角流下涎水,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銷魂啊,有這一回他也算沒白活一次了,沒想到這女子如此熱辣,是因為在冷宮裡太寂寞了嗎?男子的大手用力的揉捏上女子的身子,嘴裡不時的乖乖心肝的輕語著,反正這裡是冷宮,也沒人知道,何不徹底的快活起來。
屋外有輕風吹過,紗帳卷飛,床榻激烈的晃動起來,可顯示出裡面的撕纏是多麼的激烈,女子的吟聲,男子的吼聲,重疊交錯在一起,一室的荼糜。冷宮僻靜的角落裡,一個暗影冷立著,唇角浮起譏刺的光芒看著上演的一出活春宮,忽然有一道影子落在他身邊,一抱拳恭敬的開口:“主子,那個男人出來了。”
“把他送出去處理乾淨了”,陰狠的聲音寒凌的響起。
“是”,手下抱拳閃身去處理後事,那暗影也緊隨其後的離開了,一切又恢復平靜,好像剛才的一切只是一虛幻的景像。
第二日皇上鳳邪顯得開朗了很多,一大早過慈寧宮去請安,因為這幾天母后一定擔憂了,太后娘娘看自已的兒子不再那麼暴怒了,便理解成皇帝想開了,整個人開心不少。
“皇兒能想開便好,相信柳兒很快會沒事的,你別急,一定會有訊息的”,太后娘娘雖然安慰著皇帝,可是眼底卻有一抹擔憂,真不道柳兒會不會出什麼事,當年她是不贊同弟弟收留柳兒的,必竟她是文瑤的孩子,要是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會怎麼做呢,但是先皇對於蘇家有很大的愧疚,竟答應了文傑收留柳兒,而且還賜她為當朝的皇后,以彌補自已鑄下的錯。
“嗯,母后也不要擔心了,朕已有主張,“鳳邪胸有成竹的開口,唇角擒著冷魍的笑容,太后娘娘嘆了一口氣,對於兒子她是做不了他的主的,他一向獨斷專行,所以隨他去吧,可是舞陽不知道怎麼樣了,以前有柳兒陪著她聊天,她還少想些,這幾天她想得越發多了,所以整個人精神都有些不太好。
“那就好,你皇妹的事怎麼樣了?”
鳳邪眸子一閃而逝的暗芒,臉上表情紋絲未動,他根本就沒派人去找鳳舞陽,她要是願意回來,早就回來了,還用得著讓人去找嗎?那丫頭只怕大肆宣揚自已就是當今的公主,怎麼可能吃苦,不過母后還是要安撫的。
“母后,放心吧,朕已經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便會有訊息了。”
“嗯,那你下去忙吧,母后再靠一回兒”,太后娘娘靠在鳳榻上,不想再說話,最近宮中的事可真多啊,就沒消停過,好不容易盼了個孫子,竟然還讓人給害了,真是做孽啊,做孽,太后娘娘輕敲了一下腦門,無力的閉上眼睛。
鳳邪起身離開慈寧宮,他要去上早朝了,今日的早朝側也安靜,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大事,但是下了早朝後,炎親王鳳冽帶來的訊息,例是把鳳邪震住了,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盯著自個的皇弟。
“你說大將軍意圄謀反,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