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也是比不穿的效果更加強烈。總之李海是大開眼界了,他在之江的時候,雖然說轄下會員單位,也有好像賞心殿、大富豪、金海岸這樣的場子,不過那些場子再亂也是小包廂裡亂,從沒見過這麼大場面的。
“這就是所謂的轟趴?”李海摸著下巴,從人叢中穿過,以一種看西洋景的目光來欣賞這二百多號狂歡的男女,凱文在旁邊又覺得心中膈應,按理說在西方社會中,好像李海這種身家和氣質的男人,十幾歲的時候就會有機會參加這種轟趴,那裡面亂來的程度,或許比不上這裡,但是也是什麼都敢玩都能玩得出來的。
這其實也是精英教育的一部分,對於很多事情,你不能沉迷,但是卻不能沒有認識沒有經歷,只有經歷過了,才能擁有更強的自制力,才不會被別人迷惑到理性的判斷。什麼都不懂白紙一張,那種人是幹不成大事的,能入能出才是高手。好像李海這種氣質的男人,在西方很多頂級家族中也是少見的,尤其他還這麼年輕,必定是在成長過程中經歷了極其全面而嚴酷的訓練,所以凱文就想不通了,怎麼李海好像對於這種場面一無所知的樣子?
不過話說回來,李海身上讓人想不通的地方還少了嗎?凱文想起剛才進門時的那一幕,還有自己一次次栽在李海手上吃癟的經歷,當即就沒想法了。隨手揮開幾個想要湊過來的男人和女人——沒錯,有男有女,企圖倒是都差不多——他轉頭衝著李海笑笑:“你的魅力真不小!回頭談完了事,有興趣的話可以下來玩玩,瞧這裡的女孩子質素都不錯吧。”
李海確實沒怎麼見識過這種場面,少年人好奇心重也是平常的,不過他的神魂有神力庇佑,怎會受到這種感官衝擊而動搖?毫不在意地將撲到身前的兩個豐滿裸妹給推開,甚至一點都不忌諱自己的手放在什麼部位,點頭道:“走吧,正事要緊!”
或許也正是因為他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混合著高高在上的富貴氣息,還帶著令人親和的書卷氣,才使得那些已經因為酒精、音樂、藥物,還有周圍這奔放氛圍而迷亂的男女們,都不敢朝他生事,最多也就只敢接近一下而已。當李海將身上的神力光環稍稍外放,就讓這些已經昏了頭的男女都為之懾然不已,不自覺地就讓開了李海前方的道路。
五樓上,一個年約五十的斯拉夫壯漢,一邊朝嘴裡灌著“絕對”牌的伏特加,一面挑了挑眉毛:“這小子很有意思!你們都先出去,等這兩個人到上來了,就都放進來,誰都不許進來。”
幾個保鏢聞聲退了出去,過了一分鐘,門再度推開,凱文和李海一前一後走了進來。看著凱文和這個男人擁抱寒暄,一副老友相見的熱情樣,李海下意識地讓錢神掃了掃這位的神魂構成,結果讓他很是無語,這人居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力和金錢的信徒,神魂中幾乎有一半,都已經被錢神神力所侵蝕了,剩下的則是血色的暴力信仰。這也符合他,斯米爾諾夫的身份,黑道上的人,又是在這麼混亂的地方,無非就是憑著槍桿子賺錢罷了,還有什麼別的底線可言?
“如果不是那一半的血色暴力信仰,這還真是個合適的信徒呢。”李海不期然地想起了在哈薩克時,自己所收下的那個信徒了,當時因為自己神通的等級還很低,沒能將其直接收為鐵桿信徒,只是讓其採取了合作態度而已。那個人的神魂中,倒是更多地崇尚金錢呢。
這念頭在腦海中,也只是一閃而過,李海更關心的是,剛才那個從這裡出來的俄國人,貌似是戰略情報局的特工!他到這裡來,應該也是找斯米爾諾夫有事的,不知道會不會是衝著自己和凱文來的?所以這神魂的探查,對李海來說至關重要,因為神魂是不會騙人的!如果斯米爾諾夫的神魂,也和娜塔莎還有剛剛那位俄國人特工一樣,都充滿了紅色信仰的話,李海可就要想想該怎麼逃命了。
幸好,看樣子這位名叫斯米爾諾夫的大亨,名義上立場親俄,事實上也不過就是混口飯吃的大混混頭子而已,談不上有什麼節操!李海頓時就放鬆下來,對付這種人,他可是信心滿滿。
所以就算凱文和斯米爾諾夫在那裡嘰裡呱啦,說的全是李海聽不懂的話,他也毫不在乎,優哉遊哉地用神力掃了一遍屋裡的擺設,抄起一瓶最貴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又舀了一勺魚子醬佐餐,嘴巴里那種一顆顆爆開的口感,讓李海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不愧價值這麼高啊,一勺就要賣到兩千美金以上,物有所值物有所值。
凱文和斯米爾諾夫在那裡嘀咕,倆人的注意力起碼都有一半放在李海的身上。尤其是斯米爾諾夫,當聽說了凱文對於李海的簡單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