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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又是一個路口,凱文在指示牌下停了下來:“往左是通往基輔,再向前是敖德薩,從那裡上船或者偷渡前往摩爾多瓦都比較方便。或者直接向右拐,那裡到德涅斯特河東岸的比薩拉比亞地區,那是當地俄羅斯族人建立的王國,等於是三不管地帶,現在估計比烏克蘭那邊更加混亂。”
依照凱文的想法,肯定是去敖德薩更方便,那裡可以坐船前往西方,他們可以直接抵達地中海沿岸的任何一個港口,哪怕是去希臘都可以,再從那裡轉乘飛機去法國,那就是一片坦途了。
李海卻有些猶豫。老實說,要比對於歐洲形勢的熟悉程度,他是拍馬都趕不上凱文的。按理說,李海應該是聽凱文的意見,不過這裡面卻有個很大的問題:“凱文,你說你和伊麗莎白相比起來,誰更熟悉歐洲?誰手上能調動的資源更多?”
凱文一怔,臉色陰沉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很不情願地道:“沒錯,在我們三個人的分工裡,我一向是負責亞洲的,歐洲和非洲由伊麗莎白負責,威廉則坐鎮美洲。”這就等於是承認了,伊麗莎白在歐洲的能量,要遠大於凱文自己。事實上,這也是凱文這一路走過來,很少利用他自己的資源的原因所在,那些資源原本都是塔佳組織內部有記錄的,伊麗莎白又是負責歐洲這一片的,凱文知道的東西,她就有可能知道,這還怎麼用?就連凱文很有信心能保密的安全屋,也落入了俄國人的監視之中,差點就讓他們自投羅網了。試問凱文哪裡還敢自信滿滿的?
這麼一來就有點抓瞎了,李海是出國盲,語言都不通的,凱文雖然素質很好,可是他那些過往的人脈都不敢用,誰知道會不會被伊麗莎白盯上?想來想去,凱文猶豫著道:“如果,是去比薩拉比亞的話,我倒有條路子,是當地從事人口買賣的,透過他們的管道,去歐洲很方便。”看了看李海的眼神,他又加了一句:“伊麗莎白應該不知道這個人和我有關係,這種買賣我們塔佳組織是不插手的,利潤太小了。”
“什麼人口買賣?”慎重起見,李海總要問清楚的。凱文臉上的神情有些古怪:“東歐去西歐的人口買賣,還能有什麼?就是妓女。東歐的這些國家在前蘇聯解體之後,經濟都沒有好轉過,可奇怪的是,越是這些窮的地方,女人就越漂亮。烏克蘭,拉脫維亞,捷克,這些地方的美女在全球都很出名。所以這二三十年來,大批的女人被送往西歐和全球各地做妓女,她們賺來的錢,構成了這些國家生產總值的一大部分。好比摩爾多瓦,他們國民收入的百分之三十,就都是這些在外面的女人寄回來的。”
李海撇了撇嘴,還能說什麼呢?這就是國家不強,不能自主的悲哀啊!所以愛國這種事,有時候聽上去很虛幻,但是有時候就是切切實實的,確實會讓每個人都有切膚之痛。我們國家之所以一直沒有亂起來,沒有走上前蘇聯的老路,恐怕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看到了前蘇聯和東歐國家轉軌以後,國民所付出的慘痛代價吧。
當然,這事情和李海是沒關係的,沒良心地說一句,這麼廉價的美女資源,對於有錢人來說倒是一件好事呢——當然,能用錢換來的東西,李海都不會多看重的,神使麼,錢神的神使,怎能成為金錢的奴隸?就連被他用利慾薰心神通收服的信徒韓美蘭,說起來也算是一個大美女了,還是很適合上床的那種,李海也一直沒有和她怎樣,只是偶爾用神力讓她爽一下而已。
示意凱文接著說,李海覺得自己需要好好評估一下這條路子的可行性。凱文便道:“那個人叫斯米爾諾夫,是個前蘇聯的軍人,我在阿富汗的時候遇到了他,我們成了朋友,當時他是僱傭兵。後來他為了脫身,做出了死亡的假象,回到了摩爾多瓦。又因為比薩拉比亞的混亂局勢,他用另外一個身份成為了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以搭橋販賣婦女前往西方為生。這中間我們幾乎沒有聯絡,只是阿爾法小組的成員出走的時候,他幫了我一個忙,我讓人給他介紹了幾個大客戶。”
“我們聯絡很少,他也從沒有承擔過組織行動的任務,所以組織內的資料應該沒有他的存在。暴露的可能性應該不大,不過我沒把握他能有多可靠,假如你有更好的辦法——”凱文還沒說完,李海就做出了決定:“就去那,找這個斯米爾諾夫!我們都是臨時起意,伊麗莎白就更加猜不到了。”李海更中意的,則是那個斯米爾諾夫手中的人口走私管道,能送婦女去西歐,也就能送他們幾個去吧?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