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管來點h–2…o,可別說我沒從去年的體育課上學到什麼東西。”
“你是說生化碘吧。”卓爾糾正道。
“管它是什麼,”安波說,“反正它們都一樣。”
“我們該回去了”,我說。
我從凱根身邊蹭過去,發現還有一些其它吵吵鬧鬧的旁觀者:崔斯卡邦,手帕愛瑪和一些女孩都站在那裡。
“一切都還好吧?”崔斯問道,一邊用手拉她的捲髮好讓它們站起來,卻沒意識到她腦袋後面的頭髮也被枕頭壓的平平的。
“很好”我說,“就是看看氣溫如何”
如此荒謬的謊話似乎也起了作用。除了崔斯和愛瑪,其他的女孩,包括凱根都回到了她們的房間,去享受上課前僅剩下的幾分鐘睡眠時間。
“昨晚我們在禮拜堂沒見到你,”崔斯說,她站在那,距離我的臉只有幾英寸遠卻不動地方。
我點頭承認。
“但他們整週都開著禮拜堂,”她接著說,“你知道,就是希望你可能會順便進去一趟,或者你有可能想有個地方去。”她在我和卓爾之間看來看去。
“我現在準備去學校”,我說“我可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愛瑪在呼吸的瞬間朝我們笑了笑,可能她也感到那位室友有種與生俱來的怨憤。
安波,卓爾和我正準備回房間,我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我轉過身,看見考瑞和他的那個同夥。考瑞手裡拿著運動鞋正摟著愛瑪說再見,他那個同夥在崔斯的面頰上親了一下。
“瘋狂的小男孩”安波喊道。
考瑞停下來,回頭對我們說“你們什麼也沒看到,不是麼?”
“我們真是什麼都沒看到”。卓爾把雙手抱在胸前。
“就是根據你的訊息,我們才睡在地上”,考瑞那個同夥說道。“我們正在一起積極準備英語考試呢。”
“我是在哪認識你的?”安波問他。
“我不知道,”那個同夥笑道,他的左眼不停的抽動。“我一直都在這附近來著,”他抓著脖頸上蜂蜜一樣黃色的頭髮衝安波眨著眼睛,並假裝用手朝她開了一槍。
“等等”安波朝他走近一步。“你是郵寄室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問我怎麼過週年紀念日的。”
“我真的記不得了”他把頭轉到一邊裝糊塗。
“你們這群男生真的該走了”崔斯說著示意考瑞和那個同夥離開。“我們的樓管員現在隨時都會來。”
“好的,”那個同夥說。“我們馬上就走。”他抬起頭看著我們說,“終於見到你們幾位女士可真是不錯。”
“你說‘終於’是什麼意思”我問。
“就是已經聽過太多你們的事情而已。”
“讓我猜猜”安波嘆了口氣說,“你是魔鬼仰慕者的最新成員之一”
“魔鬼仰慕者?”
“對呀,”安波點頭,“我喜歡這樣叫周圍那些沒有活力的人,所以他們得去找死人。”
“誰說我沒有活力?”那個同夥問到,他掃了崔斯一眼。
“如果能找到合適的棺材”,安波說。
“我們走吧”卓爾拽著安波的胳膊說。
安波掙脫開問,“你叫什麼名字?”
“恩,”那個同夥抓著他捲曲的頭髮說,“這個——很難回答。”
說完他和考瑞大笑起來——真是愚蠢,毫無邏輯,他們自己才懂的笑話,就像昨天計算機課上的片段回放。崔斯也在笑,但還是讓他們快點走。
“順便問一句”,他問到,當那個同夥終於能控制住自己的時候“你們這群女孩子想怎麼過週年紀念日?”
“凱根!”卓爾喊到,那兩個男生衝出門徹底地消失了。
凱根從屋裡探出頭問道,“什麼?怎麼了?”
愛瑪看看我們,她的臉至少比剛才蒼白了五倍。她把自己十分明顯的憤怒用手帕隱藏了起來。
“沒事”我說,很明顯我不能對其他人洩露一些女孩子的男朋友在錯誤的時間在此停留過。
凱根沒再說什麼其它的,我們也沒有。我們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
“太明顯了,”安波指著鏡子上的嘔吐物說“你昨晚吃瑪蘿瑪司了麼?”她走過去仔細研究到。
“我們別分析那東西了”,卓爾說,“我們出去吧。斯特西,想來點溫得克斯麼?”
但我正忙於關注擺在我床上的那個東西——一個手提錄音機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