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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比的。每個人都有這5個緯度,主要是看傾向於哪個緯度更多一些。

有人說,21世紀是人類追求幸福的世紀。人們最終追求的是生活的幸福,而不是有更多的金錢。增加全社會的幸福感,這是政府的責任,也理應成為全社會每一個成員自發的追求。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應該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正確看待社會,努力培養自己的健康人格,從而儘可能讓自己擁有更多的幸福。

提升老年群體的幸福指數

提升老年群體的幸福指數

張小曼

老年群體生活幸福的實現,不僅要求政府在社會保障方面作出制度性安排,還要求老年人自身和整個社會打破將高齡者視為無能、是社會負擔和無社會貢獻可言的舊觀念,確立“積極老齡化”的新思維。

對於迅猛到來的老齡化社會所產生的巨大需求,我們的思想意識、心理狀態以及整個社會的執行機制嚴重滯後,使得老年群體對未來社會能否滿足他們對幸福的期待充滿疑慮和不安。所以,在討論幸福指數時,不能迴避如何提升老年群體的幸福這樣一個話題。

一、幸福感因素在老年群體漸趨消退

幸福本身是一種內心的感覺,它與個人的生理和心理狀態直接相關。但幸福也不是一個無法界定和判斷的概念。美國社會心理學家戴維·邁爾斯在分析了幾百項研究成果後,曾歸納概括出一組與幸福感有關的因素:健全和健康的身體;實際的目標和期望;自尊;控制感情;樂觀;豁達;益友;合群;挑戰性的工作和活動性的消遣;集體意識。這些因素固然受到了價值觀和社會文化傳統的影響,但仍然具有普遍性意義,我們不妨用這些與幸福感有關的因素在老年人身上的變化,來說明老年群體面臨的困惑。

首先,從“健全和健康的身體”因素講,大多數老人都或多或少患有某些老年性疾病,尤其到了高齡期身體功能會有明顯的下降,生活自理能力會越來越弱,生活在不斷喪失健康的過程中。其次,比起青年人對人生“目標”的追求和對美好未來的“期望”時的那種心理狀態,老年人似乎已經不會有太多的“夢”。益友、合群和集體意識這三個因素與老年人的社會交往能力相關,就多數老人的現狀來看,退休意味著從以往最依賴的集體中脫離出來,許多人沒能再找到能接納自己的集體。並且,隨著年事的增高,身體活動能力會逐漸弱化,社會交往的圈子可能會越縮越小,以至老友的去世等都會使老人陷入越來越孤獨的境地。至於挑戰性的工作和活動性的消遣所帶來的一張一弛的刺激,這種幸福感似乎更多是屬於年輕人的專利。最後只剩下樂觀、豁達和控制感情這三個具有濃厚主觀色彩的因素。有人說老年期是喪失期,面對逐漸失去的健康、地位、能力和好友,更能代表老年群體普遍心理特徵的似乎應是一種“無奈”的情緒。對已逝去的東西的無奈,對想做的事情不能做的無奈,對身處環境不滿而又無力改變的無奈。

由此可見,與幸福有關的因素在老年人身上幾乎都表現為負面效應,而且這些變化基本上是與生理變化聯絡在一起的。幸福畢竟在本質上表現為期望和需求的不斷滿足過程,老齡化雖然帶來了種種困惑,但只是生理變化造成了期望和需求在內容上的新變化,因此,與幸福相關的因素在老年人身上的減少並非不可調整和改變,老齡化社會所提出的挑戰也並非無法應對,根本一點在於我們需要正視現實。

二、我國老齡群體面臨的現實困惑

在我國,伴隨著經濟的持續發展,老齡群體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發生了許多變化,面臨著諸多困惑。從經濟方面來看,老年人隨時面對疾病的威脅和生理變化所導致的工作能力下降,因此對於大多數老人來說,透過就業來增加經濟收入已經成了無法實現的事情。從精神方面來看,老齡群體也同樣有著來自各方面的苦惱和心理上的不平衡。隨著城市化的程序及居住條件的改善,中國傳統的大家庭生活正在迅速解體,家庭的小型化、核心化已經成為發展趨勢,世世代代依靠家庭和子女的傳統養老模式正在經受衝擊。據統計,中國平均家庭戶人數規模,1982年為人,1990年下降到人,2000年進一步下降到人。隨著獨生子女父母輩老齡期的到來,中國的老人家庭將進入以“空巢”形式為主的時代。這樣,老年人由於健康水平下降而導致的社會接觸範圍的縮小將更為嚴重,他們的處境可能越來越被動,甚至會陷入與世隔絕的精神痛苦之中。

三、“積極老齡化”的新思維與幸福晚年的創造

社會老年學有一種“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