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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很奇怪,屋內並沒有人應答。王寶剛似乎也有些納悶,走到屋子的玻璃窗前向裡試圖張望下可似乎玻璃窗被裡面的窗簾嚴嚴實實地遮了起來,於是他只能又走回門前,對著我與高松訕訕地解釋道,“可能徐主任又走開了吧,兩位稍等一會,我打電話給他”。說著,王寶剛取出手機,準備撥打,不料,高松竟然一把止住了他,壓著嗓子對著我們三人說道,“我感覺,這裡,有很重的鬼氣”。

高松此言,驚得王寶剛與張軍兩人差點同時摔倒,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問道,“那麼,徐主任,他…?”高松並沒有回答,只是神情肅然地取出了兩張符紙,在門與窗上各貼一張,然後扭頭對著兩人說,“找鑰匙來開門,快!”

王寶剛與張軍見著高松的舉動,大氣不敢出,一聽要取鑰匙,兩人竟然同時回道,“鑰匙在樓下的保衛室裡”,說完,兩人面面相覷了下,竟然又同時拔腿奔向樓下取鑰匙。雖然聽說有鬼,我也不免害怕,不過一見這兩人比我還慌恐的樣子,我又覺得有點好笑,不管怎麼說,最近我是見鬼見多了,已經不再像剛開始時那麼害怕,更何況剛才好歹我還降伏了一個小鬼。

半分鐘後,徐主任的房門被張軍取來的鑰匙開啟,迎面一股很濃的血腥氣立即撲鼻而來,只見,一箇中年男子,斜臥在地,周身血流成河。王寶剛與張軍,還有我雖然都做好了徐主任凶多吉少的思想準備,可怎麼也沒想到,這一開門,竟然是這般如被人劫殺般過的場面,忍不住齊聲驚叫了起來。而只有高松冷靜地一把關上門,啪地,又在門內貼上一張符紙。

正當王寶剛與張軍愣著發呆的時候,高松已經一個箭步上前翻開徐主任的身子檢視。若不是高松這一翻查,也許誰都沒有多心地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血,可是當高松翻過屍體後,我這才看清,原來,他的胸腔、腹部兩處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各抓了一個很大的洞,裡面的內臟像是被攪拌機攪過了一般,完全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器官什麼是腸子,只看到還有沒流盡的鮮血仍不停地絲絲地向地面滲去,而他臉上的五官又像是被車輪直接輾過了一般,只看到一張平整的皮,完全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我的胃一個收縮,只感覺喉嚨口一陣翻江倒海,而王寶剛與張軍似乎也不比我好到哪去。 。 想看書來

職工樓的故事

看完屍體後,高松的表情顯得更加嚴肅,他在屋裡來回踱了兩圈,並細細地察看了番擺放在室內的大小物件,最後坐在一張轉椅上,對著已經目瞪口呆的王寶剛與張軍突然發問,“那塊新開的墓區,原來是什麼?”

高松的這句話問得沒頭沒腦,讓我有點不明白,不過,好像也就我一個人不明白,因為我看到,高松的話剛出口,王寶剛與張軍的身子明顯地震了一下,似乎有著什麼不尋常的秘密欲說不能,敬畏地看看高松,再兩人對視了下,卻沒有一個人吱聲回話。

“你們開啟的這個墓,不是一般的墓穴,這是一個怨氣很重的墓,裡面的鬼也不是一般的鬼,而是惡煞”,高松的口氣說得相當重,尤其是說到惡煞這兩個字的時候,狠狠地盯著王寶剛與張軍,似乎是想提醒他們,如果這個時候還不實話實說的話,結果怕是誰也不可想象。

乍聽到“惡煞”這個新名詞,我倒是有點好奇,本想開口問高松,可卻發現,這兩個字似乎讓王寶剛與張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於是我又把問題嚥了回去。想來,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臆測下,惡煞一定是比鬼還要厲害得多。

高松的話果真起了效應,張軍原本還有些顧忌,偷眼看看比他年長的王寶剛,見王寶剛仍是沉著張臉一動不動、一聲不吭聲時,終於有些感按捺不住,向高松所坐處,走近兩步,神色惶惶不安地說,“據說,民國期間,那裡是所大宅子,住著一家旺族,上上下下有百來口人。可後來不知出了什麼事,這戶人家死的死、失蹤的失蹤,慢慢地就敗落了下來,整日宅門深鎖,不見人跡。直到解放後,這房子因為無主無戶認領,於是就被收了公,劃給了墓區。因為這宅子年久失修,早已敗落得不能樣,墓區接手這宅子的地皮後,正巧趕上準備造個職工宿舍樓,於是就決定將它拆了,就址造幢五層樓的宿舍,解決職工的房屋問題。”

張軍說著時,又看了眼王寶剛,似乎猶豫著是不是還應該繼續說下去,見王寶剛似乎對他所說的沒有一點阻止的表示,於是放大了膽又說道,“當年造這個宿舍,沒少花錢,就單為了排煤衛裝置,就動用了不少人力。不過,據說造的時候,好像也發生過什麼事情,結果緩了一個月後再繼續動工。具體是什麼事情,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