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教室。
暈,怎麼都跑了?面對阮曉菁兩人對我表現出、帶著怪異的言行舉止,我雖然有些莫名,但是隨後,心底裡升騰出更多的卻是一種無比的興奮。這種興奮雖然說不清也道不明,但是我隱隱中能感覺得出,一切一定與蘇小若有關,而我這個冒牌的替身,有必要去解開這個謎團。這是不是有點福爾福斯的味道?哈哈,真的有點。想著,我感覺自己很雄糾糾氣昂昂。至於,揭開這一切的謎團,是不是會捲入什麼危險中,我卻絲毫沒有意識到。
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在我不斷展開離奇的假設中渡過的。高二的課程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我根本就無所謂聽不聽課,也對期末考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所以,當同桌潘佳向我投來不可理喻的目光時,我只回以她嘿嘿的一番傻笑,笑得她更覺莫名其妙。
放學鈴一響,教室裡就象是炸開了窩一般,在鬨鬧聲中,所有的同學都開始迅速整理起了書包,準備離校,惟獨我慢慢吞吞的,似乎不怎麼著急。眼神飄向阮曉菁的座位,看見她已經理完了書包,卻沒有起身欲走的表示。直到班裡所有的同學全都*了後,她這才向著我揮了下手,示意我坐到她座位前,她有話和我說。
她會對我說什麼?這是我想了一個下午卻沒有想出來的問題。不過,就在我走過去,坐在她面前後,她向我問出的第一句話,又讓我傻了眼,“蘇小若,你說,接下來誰會出事?”
瘋掉,她是不是燒著腦子了?怎麼問我這麼詭異的問題?咳,我盡力保持冷靜,介面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要裝了,蘇小若。葉銘說你失憶了,鬼才信!”這個阮曉菁說出來的話相當潑辣,和方鈴似乎有得一拼。她斜眼冷冷地看著我,繼續說道,“四起車禍,你是第三起,惟一的倖存者,在我們的遊戲中,而且在你出事前,你都能預測到這一切,你說說,這是為什麼?”
“我……?”這次,我絕對不需要掩飾自己的表情,因為這句話確實讓我驚訝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小若,我們是一同參與了那個鬼遊戲的人。當時誰也不知道這遊戲會產生這種結果,但是現在確實已經死了三個人了,而且都是死於車禍,當然不包括你,因為就你活下來了。之前,你曾告訴過我,你感覺到一些不安的預感,雖然我阮曉菁不信那邪,但是今天數學課的事情,讓我不得不信。所以,我想知道,接下來會輪到誰,你要是感覺到什麼,就說出來。”
“如果我說,我真的失憶了,你信不信?”我攤開雙手,表示了我的無奈,“今天數學課上的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讓我說什麼呢?”
阮曉菁懷疑目光在我身上游移,我手心捏著把汗,卻依舊鎮靜地回視著她。直到最後,她將信將疑地接受了我的失憶,說道,“好吧,就算葉銘說你失憶是真的。那麼現在,我就把當時的事情和你再重複一遍。”謝天謝地,她終於準備解開我猜了一下午的疑團。
借 魂
“你還記得那個遊戲的名字嗎?”阮曉菁在開始說之前,不想又問了一個問題,只不過,沒等我回答,她卻兀自搖著頭,並不看向我,也並非向我索要答案,而是在這句自言自語後說道,“我是在一本很古老的書上看到的這個遊戲,它的名字叫‘借魂’”。
“借魂?”這兩個字聽著,讓我有種莫名的驚悚感,我忍不住反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意思?”
“借魂就是借別人的魂魄,替自己去做事情”,阮曉菁冷冷地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說道,“這個遊戲通常情況下是用來複仇的”。
“復仇?”我再一次情不自禁地反問。
不過,這一次的反問,並沒有得到回答,相反,阮曉菁似乎很厭煩我再次打斷她的話,道了句“先聽我說完”,然後繼續道,“這是一個鮮少有人知道的遊戲,因為這是一個可能會遭遇反噬的遊戲。當這個遊戲某個環節出了問題,它會將所有的遊戲者帶入死亡中。這兩句話,是寫在這個遊戲之前的話,也就是因為這兩句話,引起了我想去嘗試的好奇心。當然,我想,參加這個遊戲的所有人,一定也是被這句話吸引了住。誰都不相信一個遊戲會產生死亡的後果,但是誰都不願意放棄好奇心的誘惑,於是,我們這些人,自願參加了這場遊戲。”
“難道你們所有人都是為了復仇?”我突然間想起去年我們同寢室、八個人進行的那場羅盤遊戲,不由渾身打了個激靈,不自覺再次打斷了阮曉菁的敘述。
還好,這次阮曉菁並沒有表現出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