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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媽告訴我,就在我半月的養病期間,方鈴又來過兩回,但由於我媽擔心她會打擾我的休息或影響我的情緒,所以堵著不讓她見著我,於是,我並沒有能夠和她打上照面,雖然我很想和她說些什麼。莫言在這半個月裡,又像敵後武工隊一般神出鬼沒,沒有再出現。我曾以為他應該會再來告訴我,關於那場空難的事情,包括高松的下落,可是他就是沒有再出現,這讓我也沒轍,只得安心養病。而在我的養病期間,我所有的表現都恰如其分得讓人感覺不出這個蘇小若已經被調了包,只有寂靜的夜裡、房間內空無一人時,我才會去想某個人的名字,而每每想起時,我都忍不住心痛到將欲將指甲掐進肉裡去。想起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龐,那聲長長的嘆息,以及他最後鬆開我的手,風般墜落的姿勢……,要不是身體還未恢復,要不是蘇小若的身份限制了我的舉動,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拔足出門將他尋找出來。
終於當段醫生為我進行了最後一次全身體檢,最後不得不承認我已經完全康復無誤時,我被告之可以重返學府,而這個時候已經距期末考只有最後一週了。在我媽的千叮萬嚀中,我提著書包,就完早餐,在曹司機的護送下,直奔去了蘇小若所就讀的C市中學。
站在C市中學的校門口,我不由啞然失笑,為自己又重回菁菁校園而感覺到啼笑皆非。不遠處,有個修長的人影筆直地站著,一動不動,自我從曹司機的車子裡走出來時,就感覺到他一直向著我望來,而就在我久久站在校門口啼笑皆非時,他依舊如此專注地望著我,這讓我不由奇怪。
我將視線移過去,對視向這個修長的身影,只見他竟然對我微微笑了笑,隨後,還向我走了過來。暈,這人是誰?蘇小若的同學?就在這人向我越走越近時,我絞盡腦汁地試圖回憶在蘇小若的全班影集裡,是不是有長這個修長模樣的人,可惜,我似乎沒有印象影集中有這個人的模樣。我正猶豫要不要趕緊開溜的時候,這個修長個的人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向著表情帶著些呆板和沮喪的我,微笑著,向著我輕聲說道,“我應該稱你為夏小秋,還是方小若呢?”
啊?這句話,嚇得我差點摔倒在地。他,他是誰?他怎麼會知道我真實的名字,聽這口氣,他似乎很明顯地知道我到底是誰,那麼為什麼還要這麼問我?難道他在這校門口久久站立,就是為了等我到來?難道剛才他這樣注視著我,就是為了要向我說這句話?一時之間,我倉惶得來不及掩飾我目瞪口呆的驚愕,除了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長得白淨斯文的修長男孩,其它的就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做什麼了。
只見他低下頭,曖昧地湊上我的耳旁,在我反應不及時,向著我又耳語了一句,“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夏小秋!可是,你想我了沒有?”
“高松——!你是——!”在這句耳語中,我不由脫口向著他喊出沉寂在我心底半月之久的名字,只是,我卻無法將這個名字與眼前這個人聯絡在一起,所以話說一半,我又欲吐而未吐完整。
“高老師,早上好!”,不知從哪跑來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向著我身邊的男孩敬了一個校禮,並隨口喊了這麼一聲。
暈死,原來是這個學校的老師,怎麼長那麼年輕,害我輕點以為……。咳,還好,我的心思轉得急速,這話幸虧沒全部說出口,否則的話……。我在心裡輕吁了一口氣,趕緊回了神,準備學那個學生模樣的人,向眼前這個修長的男孩喊道老師好。可是,在我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時,我卻聽見他又俯在我身旁輕語了一句,“我是高松,放學後,在學校門口等我,我有話和你說”。這句話完,他一轉身,直奔進了校門,頭也不回。
高松?他,他真的是高松?我揉了揉眼睛,本想奔上前去喊住他,可是,再一回思,我還是決定作罷,於是,站在門口,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修長的身影直到它在我緊緊相隨的視線中消失不見。
“咦,小若,你怎麼站在這裡不進去?”,一個聲音將我的思緒打斷,回過頭,我看見一張不算陌生的臉龐。
“葉銘?哦,我正準備進去……”,可憐,我現在的身份竟然是一個高二的學生。
“小若,你身體全好了嗎?還生我的氣嗎?”葉銘說話的口氣帶著愧疚,說著話時,頭半低了下去,向著我解釋道,“我一直想去看你,可是我媽不同意。那次車禍,你說得對,那次車禍,一定有鬼!否則不可能……”。
“有鬼?……”,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