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把你引到那處絕地,讓你在樹上睡了一夜……”
我頓時愕然,原來居然是這樣的啊,這麼說,柳無言難道暗中在幫我不成?
我問她是否這樣,她卻笑著搖頭,什麼都不肯說,只是叮囑我,福緣齋主神秘莫測,來頭極大,一定要小心行事。
我重重點頭,看著她的身影漸漸遠去,消失在山壁中,心頭不由疑慮萬千,柳無言,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我們下山的路上,我問起司徒先生那個白衣少女和她懷中黑貓的來歷,他說,那少女其實是一種山妖,也叫山鬼,是傳說中山神的女兒,而那個黑貓,則是一種山傀,類似於山魈,卻又有所區別。
他這一說,我才恍然大悟,據說山傀是一種山中的妖怪,青目大耳,體貌猙獰,卻善變化。而那山鬼,也就是那白衣女子,在古書中便有記載,這是一種妖,能力卻近乎於神,她是山神的子女,性情多變,可以與萬物溝通,具有操縱靈獸的力量。
傳說中的巫山神女,便是此類了。
我們緩緩走出了狐谷,回頭望去,整個南山又恢復了往日寧靜,我心中感慨,誰又知道,在這山谷之中,竟會有一個傳承萬年的神秘種族。
司徒先生拍了拍我,說道:“不必多想了,一切困惑,早晚都有解開的時候。”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默然不語,卻想起了天狐夫人見到司徒先生時候的神情,心中暗想,那天狐夫人,似乎有很多話,並不想被這司徒先生知道呢。
我忽然想起了一事,於是問他,先前他所說的,要來找他的那個人,是否出現了,他點了點頭,淡淡道:“那人已經來找過我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時光如水
司徒先生只說,那人已經找過他了,其餘的話,卻沒有再說。
我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下文,他見我疑惑,只淡淡地說,該來的早晚要來,天機,是不能洩露的。
這話透著淡淡的裝逼範,我心裡有點彆扭,但什麼也沒說,其實到現在為止,我真的不知道當初爺爺叫我來找他幹嘛。
我下意識的伸手在乾坤袋上摸了摸,想起了爺爺的菸袋,就在這時,小白往天空一指,叫道:“那是什麼東西?”
我抬頭一看,就見半空一個光點正急速的衝下來,漸漸近了,才發現原來是獬豸老兄。
我一拍腦門,這才把他想起來,剛才他和那惡獸窮奇打的難解難分,如膠似漆的,後來我從煉神鼎裡出來,一直到柳無言收了煉神鼎遁走,都沒見到獬豸的身影,剛才聽天狐夫人講故事入迷,更是把他給忘了。
獬豸從天而降,猶如一顆炮彈,轟然落地,模樣稍稍有點狼狽,看來剛才也是一番苦戰,他落地後目光掃視一週,忽然瞪著大眼,看了看司徒先生,額頭獨角發出微弱的絲絲電光,但又轉頭看了看我,搖了搖大腦袋,縱身就撲了過來,我眼前一花,獬豸就已經回到了乾坤袋裡,居然一句話也沒說。
我有些納悶,司徒先生也是面露驚訝,側目看了我幾眼,忽然笑道:“神獸居然認主,難得難得,看來……”
我失笑道:“什麼認主啊,他是我的房客而已,偶爾幫我點忙,司徒先生,近日發生的事情較多,依你之見,我們下面該怎麼辦?”
他沉吟片刻,只說了一個字:“等。”
等?我不解,難道此時此刻,我們不應該採取主動嗎,等,等什麼?等著被人家算計,還是等著被人暗殺,或者是等著玄靈大戰的爆發?
司徒先生神秘一笑:“若是沒有了天狐淚,說不定這一戰根本就打不起來,所以,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等。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除非,你能去把他們一個個都殺掉。”
我沉默了,他說的對,我的確不能去把那些人一個個都殺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又不是過去的快意恩仇,想殺誰就殺誰,上次被那些警察差點抓住的事情,我可是記憶猶新。
但是反過來想,也是同理,那些人也頂多在這種荒郊野外,人跡罕至的地方,搞一些名堂,或者披著一層合理合法的外衣,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果他們真敢大肆的搞什麼非法集會,幫派械鬥什麼的,用不著我出手,早就有國家機器收拾他們了。
至於那些現代裡,一舉手一個大樓就塌了,一跺腳就飛上天了,一個大招滿城市的人就都死了,或者什麼魔祖道尊,鴻鈞老祖的,大家千萬別信,那都是扯淡的,像咱們這樣的,可都是屬於紀實文學……
既然都紀實文學了,那就等吧。我心裡盤算著,如果福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