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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獨孤岫大喜,他認得是朱玄衝的聲音,架開擊來的長劍,提氣一躍,上房頂去。房頂立有一人,身著青衣,手執長劍,臉蒙一塊黑布,看身形模樣確是朱玄衝無疑。他腳下躺著兩個黑衣人,兩把長刀撒在身邊,想來便是在房頂封鎖的人。朱玄衝道:“獨孤大哥,隨我來!”

朱玄衝話音剛落,巷子中九人已上得房頂來。一人道:“哪裡去?”獨孤岫道:“我們快走,他們劍陣厲害,不可讓他們劍陣成了。”朱玄衝道:“我省得!”

說完向先躍上來的幾人胸口疾刺了幾劍。朱玄衝無方劍法已熔匯貫通,威力自是非同一般,黑衣人忙於招架,劍陣竟結不起來。朱玄沖虛招,也不管刺中未刺中,拉著獨孤岫轉身便走。黑衣人緩過神來時,兩人已走得遠了。 。。

第二十五章 分道揚鑣

兩人揀偏僻的地方奔去,眼見後面追的人越來越遠,漸漸看不見了,這才從房頂跳下。

朱玄衝揭下黑布,檢視獨孤岫傷口。好在只是皮肉之傷,簡略包紮了一下也便無礙。朱玄衝道:“獨孤大哥,請跟我來!”獨孤岫滿腹疑問要求解答,卻也知此地並非說話的地方,只有默默地跟在朱玄衝身後。

朱玄沖走到一條行人稀少的街,突然停下腳步,吹了一聲口哨,站在原地。獨孤岫正不知所以時,從街頭得得跑來一匹白馬,細看之下竟然便是朱玄衝進城之前賣掉的,跟隨了朱玄衝七八年的那匹白馬。

獨孤岫剛要開口詢問,朱玄衝先開口道:“獨孤大哥,我知道你有很多話要問。不過,如今事情緊急,已無多少時間向你解釋了,我只能擇要向你敘述,不要打斷我!”

獨孤岫一頭霧水,見朱玄衝說得鄭重,重重點了點頭,道:“嗯!”朱玄衝一口氣說完那兩句話,稍鬆了口氣。理了理思緒,道:“如我所料,齊丞相將相府賣給凌老爺果然便是為了引我和母親上入彀,還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你在相府中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中,那個拳師便是監視你的人。你在相府的舉動,讓齊賢以為你便是我,於是便派人來暗殺。卻怕一但殺錯,便將陰謀敗露,所以才在小巷中截殺你。相府已經是不能再呆,你快騎了白馬,乘著殺手還未將資訊傳到齊賢耳中,趕到相府,收拾了東西速速逃離凌府。齊賢一計未能得逞,定然不會饒你性命。”

獨孤岫雖並未聽得明白,卻也知事態嚴重,問道:“我走了,你怎麼辦?齊賢既要殺你,不如我們一同離開卞都。”朱玄衝道:“我還未暴露,暫時沒有危險。我尚有許多事情未查明,不能與你一同離城。你快些上馬,晚了只怕便回不了相府了。”

獨孤岫翻身上馬,回頭問道:“我們何時在何地相見?”朱玄衝往白馬背上輕拍一掌,道:“自有相見之日。”那馬受他一拍,後腿一蹬,已去得遠了。

朱玄衝見獨孤岫走遠,這才環視了一番,徑自往城北去了。

原來那天那下了馬車後,並未走遠。待溫渡在馬車上看不見時,又反過身來,看著馬車走遠了,便一人往相府去。

快到相府時,看到街邊有家“學知軒”的茶樓正對著相府的大門,相府有人進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便盤算著何不就在此處看看相府有何動靜,再確定到裡面去到底安全與否。他雖不知父親因何故遭人陷害,卻知當年誣衊父親的便是頂替相位的齊賢。既已認定齊賢便是殺父仇人,自不把他當作好人,把一切事情都算在他的頭上。

恰逢那茶樓少一個跑堂的,掛了個牌子要招識字的年青人。朱玄衝想若是能在這茶樓住下來,豈不正好能慢慢查清齊賢將相府賣給商賈,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當下藏了身帶的鐵劍,只說自己是城南的,得知城北買賣人都愛舞文弄墨的,便想來此瞧瞧,果然見這一個茶樓跑堂的都要識字的,覺得有趣,向茶樓掌櫃討要這份差事。

那茶樓掌櫃的見他生得機靈,又拿了篇文章讓他念,見他念得順暢,便錄用了他。朱玄衝與掌櫃的約定只要能讓他在茶樓住下,又能讓他有時間走動,便不要分文薪水。掌櫃的見有不花費用的勞力,豈有不答應的道理,當下便讓一個茶樓中年長一些的跑堂帶他安派下住處。朱玄衝便在茶樓中跑起堂來,凌府中有人進出都看在眼中。

起初看不出有何不對勁之處,慢慢地發現了些端倪。他發現喝茶的茶客中,總會有一兩個一直看著相府門口,雖然說每天喝茶的都不一定相同。後來他又得空暗訪相府,卻見獨孤岫常常愣在後花園中,而身後老是跟著凌府的拳師,暗中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朱玄衝心中雪亮,果如他所言,齊賢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