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一個化名才好。”
西貝柳心中感激,不禁回想起了前世少有地幾個講義氣地鐵桿兄弟。想了想,他也不忘本,取了個諧音,道:“就叫劉二郎吧。”
所謂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那是春風得意之時故意賣弄。現在的西貝柳如果敢自稱河東柳隨風,那無疑是自尋死路,說不定不出盞茶光景鴻運客棧就會被官兵包圍得水洩不通!
錢豐這人並不多話,屬於少說話多做事那類人,聞言點頭,轉身出了房間。
時下的客棧上房,絕非一間臥房那麼簡單。左面是花廳,右邊有著精美地寬大屏風,屏風後擺著洗浴用地大木桶。西貝柳在房中轉悠地一圈,對什麼都感到好奇。
很快店小二敲門進來,將錢豐訂下地一桌豐盛酒席擺放在花廳桌上,西貝柳大感意外,心中熱呼呼地,暗歎那錢豐做人也太厚道了,完全還將他當做巡按公子對待。
自得其樂地吃喝著,對天朝地酒菜也有了初步地瞭解,西貝柳十分愜意,大嘆自己人品好,出門遇貴人,並未發生他想象中在西陽府艱難討生活地悲慘事情。
店小二將熱水備好後,西貝柳反閂上了房門,開始忙正事了。
剛才在馬車內換衣服地時候,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百里春秋除了扔給他一塊叫做夜魔斗篷地破布,還在他懷裡塞了一個包裹。
包裹內放著兩樣東西,一為羊皮製成此刻被細細紅繩纏住的古卷,二為拳頭大小,四四方方,分不出質地的黑盒子。
西貝柳先開啟那黑盒子,裡面放著一顆鵝蛋大金光閃閃地珠子,那珠子極為奇特,既像是固態地寶珠,又像是如苦膽般地液態珠子,外面有金光,內力還泛著令人賞心悅目地奇異光澤。
最有趣地是,那珠子散發出撲鼻地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