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神馬的?
兄弟間的虐戀情深,媽蛋!好一齣狗血劇。
上官若愚的腦洞開得有些大,她壓根就沒留意到,某個在聽到她嘀咕的男人,此刻糾結的神情。
他和皇弟並非是那樣的關係,她誤會了。
南宮無憂張口想要解釋。
“哎,原來是這樣,這麼想來,他也算是一個可憐人。”上官若愚搖頭嘆息。
“……”她真的誤會了。
“其實吧,我覺得,只要相愛,一切都不是問題。”完全沒留意他神情的某人,還沉浸在自己的腦補中,不可自拔。
南宮無憂徹底語結,怎麼會有人如此喜歡自說自話呢?
“啊!”忽然,屋外有一聲驚呼傳至。
上官若愚驀地轉頭,這聲音咋這麼熟悉?
“我去看看。”她迅速起身,打算出門,這腳還沒走幾步,手臂就被人輕輕握住。
疑惑的轉過頭,便對上那雙參雜了極淡擔憂的眼眸。
“小心。”他笨拙的開口。
或許是從來沒有體會過旁人的關心,又或許是從不曾主動關心過任何人,以至於,說出這句話後,他白皙的耳垂竟不自覺變得粉粉的。
上官若愚勾唇一笑,“安啦,這可是你的地盤,又有夜月在,能出什麼事?”
不過,能夠得到他的關心,還是挺不錯的。
這男人,要是調.教好,說不定會是一個二十四孝丈夫。
這個念頭猝不及防的從她的腦海裡閃過,立馬被上官若愚拍飛,媽蛋,她這是飽暖思淫`欲,進入發情期了麼?
步伐迅速邁出房間,朝著聲響傳來的方向疾步前行。
穿梭過那條迂迴的長廊,痛苦的慘叫聲還在繼續。
“嘿嘿嘿,活該!”上官鈴趴在一間臥房的門外,樂呵呵的透過縫隙,往裡邊看。
在她的身邊是同樣面露一絲得意笑容的上官白。
“老哥,咱們什麼時候把她給放出來啊?”上官鈴眨巴著眼睛脆生生的問道。
“待會兒。”必須要讓她知道自己做錯了,吸取了教訓,他們才能收手。
“你們在搞毛?”上官若愚陰惻惻的聲音忽然從後方傳來,把這倆小鬼嚇了一跳。
上官鈴更是心虛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表情愣愣的。
“說吧,又做了什麼事。”雙手環抱在胸前,她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的一雙兒女,等待他們坦白從寬。
上官鈴不安的朝自己的老哥投去求救的視線,完蛋,被孃親發現了,他們現在該怎麼辦?
相比她的無措,上官白在愣神後,立即冷靜下來:“孃親,我們在和大姐姐玩遊戲。”
他當自己是傻子在忽悠麼?
聽聽屋裡的慘叫,是玩遊戲能做到的效果?
眉梢朝上高高揚起:“小白,你跟著小鈴別的沒學會,倒是把撒謊學到了啊。”
“額。”上官白頓時啞然,秉著知錯就改的性格,他急忙道歉:“孃親對不起,我不該說謊的,我只是覺得,孃親這麼善良,一定不會願意我和妹妹這麼做。”
“你們把她怎麼了?”上官若愚板著臉問道,卻不著急開啟門進去看。
“我們只是給她下了一點巴豆。”上官白老老實實的開口。
“嗯嗯,就只是下了點巴豆,又放了幾隻老鼠進去,把門給鎖上,別的我們啥也沒幹。”上官鈴咧開嘴衝上官若愚討好的笑笑。
上官若愚:“……”
上官白:“……”
剛剛聽到動靜趕來的夜月:“……”
她這是不打自招嗎?
她他的女兒(妹妹)怎麼會這麼傻?
額心冷不丁抽動幾下,“去把人給放出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別胡鬧。”
再鬧下去,多半要出事,不過她也很奇怪,這夜靈既然如此害怕,幹嘛不衝出來?以她的身手,不至於連一扇門也闖不開吧。
餘光幽幽瞥了眼不遠處的夜月,當著人家同伴的面,怎麼著,她也得表示表示大度。
“不要。”上官鈴卻撅著嘴不肯答應:“她剛才還欺負孃親,威脅孃親,不能就這麼放了她。”
“孃親,你以前說過的,對待心懷惡意的人,不能有婦人之仁。”上官白把她說過的有哲理的話,記得一清二楚,甚至連她說這番話時的時間、地點,都記得。
“沒錯沒錯,咱們不能有婦什麼什麼之仁。”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