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差點把她指婚給二皇子,如今就連羅亞,也對自己避如蛇蠍。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上官雨墨措手不及。
她不明白,她的偽裝一直都是完美無缺的,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錯?為什麼似乎所有人,都站到了那個賤\人那兒?這究竟是為什麼?
“沒關係,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肯定是她在羅亞面前說了什麼話,挑撥離間!雨墨,你要找機會好好的和羅亞解釋。”雪舞衣咬著牙,一字一字狠聲說道,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在上官清風面前的溫柔?一雙眼佈滿了陰鷙的暗光。
羅亞是尚書府的千金小姐,在皇貴中,威望極高!如果失去她的庇護,甚至還被她厭惡,上官雨墨在這個圈子裡,必定會舉步維艱!
雪舞衣只能把事情往好處想,畢竟,一直以來,羅亞在她心裡的印象,就是個衝動無腦的傻子!被她們當作槍使,還被矇在鼓裡,這次,她也必定是這樣,只要讓雨墨好好解釋,她們肯定就能冰釋前嫌。
母女二人不停的做著自我催眠,壓根就想不到,這只是她們厄運的開始。
偏殿外,正太太監一邊張望,一邊來回走動,披盔戴甲的御林軍們,嚴密把守著四周,高聳的建築,宏偉、壯觀,金碧輝煌,透著一股讓人胸悶的磅礴氣勢。
沙織的身影剛剛出現,小太監就眼前一亮,主動迎上前去:“奴才見過夫人,見過各位小姐。”
“皇上可閒著?”沙織的姿態依舊倨傲,有些高高在上。
“是,皇上正在殿中等候諸位。”太監俯首做小,對這位丞相府夫人的態度早已經習以為常。
沙織點頭後,才帶著人踏上臺階,偏殿中,由李珊珊率領的秀女已經請安完畢,這會兒正打算出宮回府,見到她們晚到,急忙行禮問安,不敢多說話,更不敢隨便攀交情,似乎還沒從宮門口的鬧劇裡擺脫出來。
“嘖嘖,你看看你把人家嚇成什麼樣了?人家當你是洪水猛獸哦。”上官若愚奚落道,卻並無什麼惡意,頂多只能算是調侃。
羅亞白了她一眼,“這種人的心思,本小姐需要關注嗎?”
“……”上官若愚頓時語結,攤攤手,結束了這個話題。
進入偏殿,四周的窗戶整個關閉,只有零星的日光透過紙窗,斑駁的向屋內照耀出淡淡的光暈。
南宮煌著一席華貴龍袍,端坐在大廳正前方的金色龍椅上,面色陰沉,讓人有些望而生畏。
上官若愚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忍住心頭的竊喜,嗯哼,她絕對沒有在幸災樂禍!
“見過皇上。”沙織率先行禮,膝蓋剛彎了彎,就被南宮煌制止。
“夫人不必多禮,賜座。”他給足了沙織面子,甚至還強擠出一抹笑。
如今沙興國的少年天子正在宮中,他當然也得對這位前沙興的公主多一些耐心。
屋外有太監搬來一把椅子,擱到旁邊。
沙織落落大方的坐下。
上官若愚和羅亞這才向他行禮請安,然後,眼觀鼻鼻觀心,站在原地。
上官玲第一次來這間偏殿,對四周的擺設十分好奇,不過她身邊有上官白在,倒是沒膽子做出什麼丟人現眼的舉動。
“這次宮中聘禮失竊一事,給你們帶去不少麻煩,朕已命人及時處理,明日,禮部將會根據祖制,將聘禮送往各府,婚期也將如期履行。”南宮煌說著場面話,聘禮在宮中被盜,他必須要給各府一個交代。
“皇上有心了。”沙織忽然展顏微笑,宛如冰雪消融般,極致清淺的笑容,讓南宮煌面上一怔,好幾秒沒能回神。
上官若愚無語的癟癟嘴,靠!狗皇帝該不會突然萌生了什麼一見傾心的想法吧?他色迷迷看著大夫人做什麼?
“皇上?”笑容轉瞬即逝,沙織再度出聲,這才讓南宮煌的思緒回籠。
為了掩蓋方才的失態,他又說了不少場面話,一大堆廢話,聽得上官若愚昏昏欲睡,上眼皮和下眼皮正在打架。
上官玲更是躲在她身後,捂著嘴,偷偷打了個哈欠,唔,這個老伯伯話好多,說了大半天,怎麼還沒說完啊?
南宮煌絕猜不到,他這金口一開,竟會遭人嫌棄。
約莫一刻鐘後,他才下了逐客令,所謂的謝恩,不過是按照規矩,走個流程。
一聽能走了,上官若愚腦子裡的瞌睡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急促行禮後,便牽著倆寶寶,率先走出偏殿。
“孃親,人家好睏哦。”上官玲揉著惺忪的睡眼,糯糯的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