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之人。”
“所以你才會命人前來捉拿本皇子的妾侍?”他逼問道,五官冷峭,仿若蒙上一層冰涼的寒霜。
聞言,那幫沉默不語的女人紛紛開口,“二嫂,妾身是無辜的!”
“我們怎麼可能會殺害側妃娘娘?”
“對啊,我們不會做出這種事,您一定是誤會了。”
……
七嘴八舌的反駁,聽得上官若愚耳朵嗡嗡作響,她揮了揮手,“我也沒說幾位弟妹一定是殺人兇手啊,只是,案情既然有新的發現,就得徹查,這不僅是為了慘死的李夫人,同樣也是為了各位,畢竟,莫名被人冤枉,可不是什麼好事,還請各位弟妹配合。”
她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那副為她們著想的樣子,倒是讓這些女眷有些動搖。
若是配合她,能夠洗清清白,似乎也不錯?
“不可能!”南宮歸玉果斷拒絕,強悍的氣勢如同一座巨山,向上官若愚壓來,“你若是拿不出證據,本皇子絕不會放任你為所欲為。”
他的女人怎能被帶去衙門?百姓們若是知曉此事,會在背後如何非議他?
“三弟,你可是忘了,皇上先前早已下旨,命我全權偵辦這次的案件,你如此阻撓,可是不把皇上的旨意放在眼中?”上官若愚毫不退讓的槓上他,眸光銳利如刀,不曾因他的冷然,而有片刻的慌亂。
有狗皇帝的聖旨在手,她會怕他?
南宮歸玉俊俏的面容微微抽動,她好大的膽子,竟敢搬出父皇來壓他?
冷峭的眉宇間,浮現的,是陰狠的殺意,平穩的氣息有些絮亂,寬敞奢華的前廳內,彷彿有一股冷風竄入,眾人害怕的低垂下頭,屏住呼吸,不敢隨意闖入他們二人的爭執中。
“三弟,你若不肯配合,我只能將此事上報皇上,由皇上定奪。”上官若愚屢次搬出南宮煌的名義,她還真就不信,南宮歸玉不肯就範。
陰毒如蛇的目光,死死的瞪著她,若是眼神可以殺人,大概她這會兒,早已被萬箭穿心,死得不能再死了。
看吧看吧,反正再怎麼看,她也不會少一塊肉。
上官若愚理直氣壯的站在原地,任憑他如何瞪,神色依然紋絲不動。
“姐姐!”打破這僵局的,是府外傳來的一聲輕柔呼喚。
眉心頓時猛跳,擦,今兒是什麼日子?啥牛鬼蛇神咋滴都紛紛冒出來了?她暗暗磨牙,不太想轉身去看某個不請自來的妹紙,一張臉黑得如同鍋底。
“姐姐,您怎麼又來三皇子這兒鬧事了?”上官雨墨提著月牙白的薄紗裙襬,盈盈邁入房中,柔弱動人的臉龐,帶著些許責備,“有什麼話不能好好同三皇子說嗎?為何要同他爭執?”
抱怨的話語從她嘴裡說出來,卻彷彿帶著一種為上官若愚著想的意味。
嘴角狠狠抽了抽,她保持沉默,這種時候,誰能告訴她,她要說什麼?
“姐姐,你快些向三皇子賠禮道歉吧,莫要為了一點小事,傷害了你們二人之間的情分。”上官雨墨柔柔勸道,她聽聞九門的人來到三皇府鬧事,匆忙從府裡趕來,沒想到,卻聽見自家姐姐與三皇子爭執的對話,忍不住,這才現身。
“……”上官若愚見鬼似的扭頭向她看去,尼瑪的,她能不能有一次,和自己統一戰線?還有啊,是她無理取鬧麼?分明是這個男人太過分有木有?
“哼,還是上官二小姐明事理。”南宮歸玉涼薄的笑道,誇讚一句。
上官雨墨柔弱的面頰,浮現了一層潮紅,“三皇子,請您見諒,姐姐她行事向來直來直去,若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您,您可千萬莫要同她計較才是。”
她低垂著面頰,面頰兩側幾縷青絲自然垂落,包裹住那纖細得如天鵝般美麗的脖頸。
南宮歸玉眸光忽閃,並未欣賞眼前這楚楚動人的女子,反而是將目光投向站在門口的上官若愚,眼帶挑釁。
“我……”上官若愚剛想開口,誰料,上官雨墨卻搶先一步,以一種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的目光盯著她。
“姐姐,你快別和三皇子爭執了,就當妹妹求你了,還不行嗎?”說著,一雙秋水般的黑眸中,竟泛起淡淡的淚花,宛如一個全心全意替姐姐著想,卻得不到姐姐理解的可憐妹妹。
“……”到了舌尖的話語,被她默默的嚥了回去,她這會兒只想拿塊豆腐來,把自己給撞死。
“姐姐,您就不能偶爾聽妹妹一句嗎?您已經嫁入皇家,與三皇子便是親人,對待親人,怎麼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