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此時,宮中,掌燈的宮人將各處的宮燈點燃,漸次相連的燭光,與這天上星辰交相輝映,皇宮各處,掛著喜慶的紅綢,隱隱透著一股喜氣,這是為了後日的登基大典,做的準備。
而東御宮中,卻是一片漆黑,兩個寶寶早已回屋歇息,宮女們,也被上官若愚以疲憊為由,趕出寢宮,在屋外守候。
她孤身一人坐在這寬敞幽冷的大殿中,門窗緊閉,從紙糊的窗戶外,有淡淡的月光投射進來。
她宛如一尊石化的雕塑,動也不動的坐在軟塌上,四肢冰涼,雙目仿若蒙了塵的珍珠,黯然失色。
“砰。”窗戶忽然被一股涼風颳開,一抹黑色的身影,竟從外邊躍入。
一席夜行衣,一張遮蓋住面容的面紗,此人的裝扮,赫然是南宮無憂手下的隱衛!
上官若愚輕輕抬起眼皮,無聲看向他。
“娘娘,主子交代,今日京城中,對娘娘不敬之人,已被處決,還請娘娘莫要為不相干的人動怒,氣壞了身體。”雌雄難辨的聲音,猶若生鏽的鐵,很是刺耳。
上官若愚渾身一震,整個人驚得從軟塌上跳了起來:“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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