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隱衛種種鬆了口氣,主子可算是回來了。
“退下。”南宮無憂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眸光有絲絲不悅。
任誰進屋後,發現自己的下屬與愛人同處一室,心情都不可能好到哪兒去。
隱衛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飛速逃離大殿,臨走時,還不忘將房門順手帶上,出去後,他用力拍了拍胸口,撫去面上的冷汗,仍有些心有餘悸。
主子方才的臉色,該不會之後想同自己秋後算賬吧?
若真是那樣,他多冤啊,
隱衛彷彿已經看見自己悲催,苦逼的未來,整張臉頓時變得苦悶。
而屋內,上官若愚冷眼瞪著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男人,貝齒輕咬住唇瓣,尼瑪,他居然還敢在自己眼前出現?
怒火蹭蹭的在她的胸膛裡燃燒,雙眸亮如白晝,似有兩簇火苗正在跳躍。
餘光瞥見床頭的杯盞,他彎腰握起,側身椅座在床沿,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己懷中。
“離我遠點。”上官若愚特有骨氣的說道,神色很是不耐。
她寧肯渴死,也不會接受他的幫助!
別以為給她點小恩小惠,就能讓她妥協,做夢!她是個有骨氣的女人!
南宮無憂幽幽嘆息,“即便再惱我,也莫要和你自己的身子骨過不去。”
她明知這樣做只會令自己心疼,何苦呢?
“哼,我樂意,我高興。”她昂著頭,一臉的驕傲,彷彿正在和惡勢力抗爭,誓死不肯低頭。
軟的不行,南宮無憂眸光微閃,竟抬手捏住她的下顎,強行將她的嘴唇撬開,薄唇含住杯沿,將那飄香的茶水灌入口中,俯身低頭,吻上她的唇瓣,將水源源不斷度了過去。
上官若愚驚得有些沒反應過來,臥槽!搞毛?
她用舌尖死死的抵住最後一道關卡,不讓他順利的把水度進自己的嘴裡,不肯嚥下去。
細長的睫毛輕輕撲閃著,在她的面部掃動,她的拒絕,南宮無憂怎會察覺不到?心頭暗暗苦笑,眸光一狠,竟伸手點住她肩頭的穴道。
“唔!”細微的疼痛,讓上官若愚下意識發出一聲悶哼。
就在這一刻,他順勢將茶水猛地抵入她的口腔,龍舌在她的口中來回攪動,逼著她吞嚥下去。
喉嚨咕嚕咕嚕滾動幾下,她狼狽的咳嗽起來,唇邊幾滴透明且晶瑩的水珠,正在緩緩滴落。
“慢些。”手掌溫柔的拍打著她顫抖的後背,眸中滿是心疼與憐惜。
上官若愚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少在這裡裝好人,這都是誰害的?”
媽蛋!給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這一招,他玩不膩嗎?
“若你肯聽話,我怎會出此下策?”他心疼的擰起眉頭。
“哼,少說廢話,你究竟打算什麼時候放我走?”稍微平復下呼吸後,她頂著一張漲紅的面頰,怒衝衝問道。
想要離開的念頭前所未有的堅定,強烈。
“你還未放棄?”溫柔如水的眸子在瞬間冰封,漆黑的墨色將眼眸中所有的溫暖通通吞沒,只剩下令人膽寒的冷與冰。
上官若愚被他直勾勾盯著,心裡有些打鼓。
她硬著頭皮道:“你別以為軟禁我,就能讓我死心,我告訴你,做夢!你做的那些事,我絕不可能原諒。”
只要一想到他曾把自己當作傻子玩弄,當成白痴一樣戲耍,她就恨不得撕了他。
曾經有多愛,此刻,她就有多痛恨他的隱瞞與戲弄。
她甚至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愛過自己,如果有,為什麼他能瞞著她,從不以真面目出現?
絕不嗎?
她堅定且決絕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的敲打在南宮無憂的胸口上。
丹田中,內力如颶風般升起,在經脈裡遊走。
他咬緊牙關,將漫上喉嚨的血腥嚥下,柔聲道:“那些事,是我的疏忽。”
內力正在他的體內肆意遊蕩,穿梭,彷彿正在叫囂著,要爆體而出。
上官若愚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反常,冷笑一聲:“一句疏忽就能帶過一切?呵,這麼說,如果將來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只要說一句,那不是有意的,你就會原諒我嗎?”
“不許。”手臂徒然用力,彷彿要將她的骨頭一根根捏碎。
上官若愚硬忍著那股疼痛感,諷刺道:“那你又憑什麼讓我原諒你?”
他把她當傻子耍,僅憑一句對不起,她還得輕易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