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每跨一步,身後都分出一個分身,兩裡的距離只用了九步。
九個分身加本尊整整十個白殷衣將天寶閣眾人反圍住。
那邊,白勝衣搖了搖紫玉江山扇,搖著搖著景緻變化,祈願城的街道變成了青山綠水,飛雲流瀑,儼然已和扇中的景緻一般。
再一搖,白殷衣和白勝衣皆已不見,山間飄起了薄霧,那霧又結成了雲,山水掩在雲霧之間。
天寶閣的人結成劍陣,四道劍光分別飛向四個方向,試探虛實,劍光穿過雲霧之後消失不見,接著,百道黑色與白色的劍光交錯而過,形成劍網。
劍網朝眾人而來,徐璽祭出自己的法寶——青銅母片。青銅母片的形狀很像刀斧,後面厚前面窄。
這青銅母片年代已十分久遠,甚至長了銅鏽,上面刻著幾個上古符文。
青銅母片迅速變大,如同一堵後牆擋在眾人當前,任劍網切割在上面紋絲不動,那符文發出刺眼的光芒,差點晃花了眼睛。
作為天寶閣的當家徐璽手裡有怎麼會沒有好東西,劍網被破,青銅母片縮小,徐璽將它拿在手中,凌空一劈,一個巨大的刀斧衝上虛空,含著開天闢地的威勢。
空間內一片震盪,山川盡毀,空間破裂,眾人凝神一看,又回到了街上。
“爺真是好手段!白氏兄弟又算得了什麼,來一個殺一個,現在來兩個就殺一雙。”王響見進陣才不過半柱香時間便被徐璽破去,連忙拍起他的馬屁來。
“什麼白氏兄弟,說的厲害,也不過是紙糊的老虎罷了,一見咱們也就現了原形。”有人也跟著附和。
然而,徐璽卻被又因為這些馬匹露出半分高興,他打量著四周皺緊了眉頭。
街是那條街,閣是那個閣,只是四周空無一人,連個看熱鬧的都沒有,風從背後吹來冷得緊,白氏兄弟也沒有蹤影。
徐璽曾聽春八說過,這兩兄弟都擅長陣法,尤其是連環陣,只怕這會兒他們還在陣中。
徐璽又是一斧頭。
這一斧威力比剛剛還要重一分,可是隻把天空劈開一條小縫子,數道黑光從縫隙裡射出,速度極快,眾人祭出法寶可是晚了,有三人接連受傷,好在他們反應及時,只是受了些小傷。
眾人還沒緩緩氣來,只見天空開了無數道口子,好像一隻又一隻的黑色眼睛。
“眼睛”張開射出一把又一把的黑色小劍,密密麻麻,如雨一般垂落而下。
徐璽把青銅母片祭出頭頂,黑劍雖然沒有破開青銅母片的防禦,但是卻將它一點一點地往下砸,離眾人的頭頂越來越近。
不過有青銅母片在小##也不能將眾人奈何。
“爺真……”王響本想說什麼,話還沒說出口,卻見街道兩邊突然伸出極細的白絲。這些白絲柔韌非常,刀劍難斷,從四面八方纏過來,纏上四肢往不同的方向拖曳,原本平坦的地面突然往下沉,一個個尖針冒出來,下面是滔天火海。
天、地、四方皆成攻勢。
更要命的是那噬人心魂的琴聲又再次響起……
安藍心意一動,往祈願島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側了側頭,總覺得這會兒的心緒很奇怪,可是具體奇怪在那裡,她又說不出來。
她只是愣愣看著祈願島,任它在自己眼中逐漸化成一個小點,然後消失不見。
翠雲島是一座四季常春的海島,島上有三座大山,這三座大山都隱在雲霧之中故此名曰“翠雲島”。
這三座大山在一條靈脈之上,呈“品”字形排列,每座大山相隔數百里,每座山頂都住著一位高人。
觀雲帆便住在其中的東雲山中,因此,內海的修真者也稱他為“東雲真君”。
阿肥飛上了東雲山,山高足有萬丈,山頂有一間小樓,小樓不大卻很別緻,小樓外是一座園子,園子依山而建,沒有過多的裝飾卻依山成景,既清雅又自然。
這院子的名字很特別,叫:“別有思”。
阿肥停在院門口,翅膀拖地,小紅從上面滑了下來。
院子裡有個小童,此時正是正午陽光正好,小童坐在門前打著盹,看來此間主人也是一個閒散的性子。
“喂。”小紅蹲在他旁邊輕聲叫了一聲。
那小童咂咂嘴,擦去嘴角的口水,可是就是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喂。”小紅湊在他耳朵前又叫了一聲,這時小童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差不多一般大小的女娃。
“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