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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段時間並不清楚。

陸緒平透過Z省軍區,連夜用一架直升飛機載著柯凝歡直接飛抵京城。

柯凝歡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是她剛畢業去武警學院集訓的時候吧,她的射擊成績特別不理想,總是挨教官的訓斥。

25米靜射總是有一槍會脫靶,速射時成績也不好,沒有超過九十環的,這讓她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笨掘,自卑的抬不起頭來。

教官是那位長的很帥的石頭,他沉著臉對她說,你身體條件這麼差,如果射擊成績再不好,出狀況時只能給人當靶子打!

然後便是她拎著槍去打靶,一旅行袋子的子彈,終於打光了,可是怎麼也射不到靶心上,急得她一身的汗。

心疼的石頭直吼她,這子彈四毛多一發呢,怎麼就喂不熟你!

當柯凝歡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是她被帶到京城後第三天了。

小護士見她醒了,高興地上前叫她:“柯小姐。”

柯凝歡努力睜大眼睛看著她,這小護士長的很甜美,笑語嫣嫣的模樣很討喜,便問:“這是哪裡?”

“哦,這裡是京城的**。”

這裡的護士素質極高,走路輕輕的,說話聲音極柔,比Z省的陸軍總院要強許多。

身上仍是有點燒,但是傷口已經不是那樣疼了,左側的半邊身子仍是動一下就疼的一身汗。

“我的胳膊……”柯凝歡驚異的問。

莫不是那槍手把她的一條胳膊給廢了?

“哦,沒大事的,您的肩受了傷,暫時性活動受限,傷口癒合後,經過一段時間的復健鍛鍊就會好轉的。”

柯凝歡心底沉了沉。

自己的傷勢可能並不像小護士說的那麼簡單,否則用得著來這裡治療?

但她仍是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微微笑了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護士給她喝了水,又幫她稍微側了側身子,給她把躺的僵硬的後背按摩了一下,她又是一身的汗水,腦子裡的心思還沒轉完便又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朦朧中,她似又回到了以前的家中,母親用腳踏車載她去少年宮跳舞,她穿著一雙粉色的小舞鞋在練功大廳轉啊轉啊,可是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摔倒了。

疼!全身每塊骨頭都在疼,她使勁兒忍著淚不哭出聲來,可自覺得淚水溼了整個臉頰,她想喊媽媽,可是她知道媽媽最不喜歡受一點傷就哭鬧的孩子。可是她真的摔的很疼,她的身體因哭泣而抽動起來,卻仍不見媽媽來扶自己。越哭越覺得委屈,淚水止也止不住。

不知道哭了多久,有一隻手輕輕攬過她,給她擦臉上的淚,輕輕撫著她的頭髮在耳邊告訴她別哭。

朦朧間,她聞著了一股淡淡的,如青草般的味道。

這是一種讓她安心的味道,不妖嬈,不霸道,芬芳如碧草的馨香。就像同小時候爸爸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兒,讓她心安。

迷濛中似有人進來了,檢視她的傷口,然後低聲交談著什麼。

她知道自己剛剛又做夢了。

夢醒了,她知道媽媽再也不會來扶著她了,而爸爸,離得那麼遙遠,她永遠都拉不住他的大手。

柯凝歡努力想聽清醫生在說什麼,無奈由於藥物的作用,一會兒又昏睡過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睡了多久,當她終於徹底清醒以後,傷口已經不是很疼了。

她睜開眼,發現屋子裡亮著燈,扭頭看著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應該是晚上吧,但她已經沒有了時間概念,不知道現在是幾日幾時。

她動了動身體,想起身去衛生間,卻發現身體虛弱的無論如何坐不起來。正掙扎間,有人推門進來。

“別動!”陸緒平急忙放下手裡的東西,摁住了她。

“你要幹什麼?”他低聲問她。

柯凝歡沒想到進來的是這個人,不由得漲紅了臉輕聲說:“怎麼是你?”

陸緒平沒有回答她,停頓了一下,輕聲問:“是不是要去洗手間?”

這話問出來以後他倒沒什麼,低頭間看到女孩子那漲的通紅的小臉兒,不由覺得好笑起來。本想調侃她兩句開個玩笑,猛然間看到她那低垂的眼睫,緊張地握得緊緊的拳頭,頓時明白這是個和他以往遇到的不太一樣的女孩子,便閉了嘴,俯身抱起她往病房附設的衛生間走去。

柯凝歡身子猛地騰空,心下大吃一驚,不覺掙扎著低聲嚷嚷道:“你!你幹什麼!你快放下!”

陸緒平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