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過一絲笑容,但很快消失了。
村口傳來母親喊孩子的聲音。
“餓了,咱們也該吃飯了。”週四愛走到車旁,拿起書包,驚訝地說道:“壞了,我的《創業史》丟了。”
玲玲對週四愛說:“你再找找。”
週四愛在車上又找了一遍,很洩氣地說:“一定丟在路上,恐怕找不到了。”
牲口車走過的路上很冷清,看不見一個人影,週四愛說:“書還沒看完呢,丟了真可惜。”
“我去找找看。”車伕就像自己丟了東西一樣心疼。
週四愛忙阻攔道:“大伯,您就別去了,不一定找得到,那書不值錢,我自己丟的,哪能麻煩您呢。”
車伕不顧人們的勸阻,順著來時的路朝回走,一副著急的樣子。曉民望著他走路時的背影,發現他走的姿式與正常人有些不同,一跛一顛的。
“原來這人還有點瘸。”張鵬望著車伕遠去的背影說。
烏雲早已散去,太陽曬得人暖洋洋的。玲玲在地下鋪了張紙,第一個從提包裡取出饅頭,調皮地說:“咱們該喂腦袋了。”於是,曉民他們分別把自己帶來的糕點、麵包、餅乾拿出來放在報紙上,彼此不分你我的吃起來,就像春遊時同學們野餐一樣快活。
每個人都吃飽了,報紙上剩了兩個饅頭。當他們喝乾軍用水壺裡的白開水時,車伕回來了,早已解開腰裡的褡包,敞胸露懷,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將找回的《創業史》在夾襖上蹭蹭塵土,鄭重地將書遞到週四愛手上。
“謝謝您,大伯。”週四愛感激地說。
車伕連聲不用謝都沒說,走到牲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