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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和。

我覺得關於自己的許多東西,都是憂傷的美,或者的美的憂傷。而作為詩來說,詩的內容與形式顯然不夠,詩抒發的情感更是不夠;而作為歌來說,歌的曲調與歌詞不夠,歌的存在形式更是不夠。——我不見得能時時想起某一首難忘的詩或歌。而正是那一種心情,實際,已替代了我曾著迷過的詩與歌。

不被理解。不止是不被人理解。在我的心情之碑上,明顯有一句心中的話——我盼望一個理解我的人。譬如在我在原野上邁步的時候,她能知曉我的心事。譬如在我告訴她篝火的故事的時候,她能認認真真地思考一回。——也許這樣的人才算是戀人吧。戀人一旦真的來到,一切是否會如願?抑或完全地改變?我相信,那都不會是一個好的結局。“碑”諧“悲”,所以,我寧願先與“空虛之悲”相知一段時間。無論之前,之中,還是之後,處於現在的我看到的都是“碑”—— “悲”。(我現在每晚做夢,有一兩回會夢見她,但誰能保證一直夢見她?夢越來越模糊,人越來越懂得那種心情,懂得那種感傷。)

渴望在黑夜之中孤寂地燃燒如一堆篝火。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