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語都變得蒼白無力,連一丁點兒想要說出來的話都只能被無奈的掩埋。
整個夏季是賀牧和周重遠算上初中認識三年,呆在一起最長的時間。周重遠一整個夏天都把自己放在賀牧那棟別墅裡。賀牧還好,日子過得自我約束且規律,只是周重遠當時被隱約有了管束他兆頭的賀牧看著,外加上他行動多少還是不便,除了單跳十米這份‘豐功偉績’之外,就只能呆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哼哼唧唧。
於是一整個夏天,周重遠都在電影和遊戲裡哼哼唧唧了個大滿意。
這也直接導致之後隔了幾個月才又重新對遊戲有了興趣。
賀牧除開在周重遠看電影的時候湊過來瞧上幾眼,通常時間只要不是周重遠有移動到廁所或是吃東西的需要,人都是處於找不著影子的狀態。
明海夏天多雨,偶爾卻是陽光懾人得很。這天和往常百日生活的慣常姿態毫無分別,在賀牧的幫助下週重遠坐在日常坐到的沙發上。
他擺好姿勢,剛準備開戰的時候,賀牧當時帶點變聲期的嗓音有些隱約的嘶啞,“你腿快好了,但也要運動,”說著指了指運動房,“那裡有些基本的器材,玩了會兒自己過去鍛鍊。”
周重遠這時候基本已經把賀牧當做親兄弟,當下拍著還沒有日後偉岸形狀的瘦胸膛保證,“放心啦,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賀牧垂眸,拍了拍周重遠的肩,走進了書房。
說起賀牧十六年前的生活,如果除掉家庭這塊來說,其實說得上是分外平淡。
他自懂事起就喪母,在保姆的帶養下長到如今,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更寧願用來自己待著看書,打掃有固定的人,而吃的東西基本都是自己琢磨著學的。
所以當時周重遠問他能不能來他家時,才有幾分忍不住的期待和猶豫。
期待能多一個活生生的朋友而不是保姆拿錢辦事的這種存在,猶豫的是,他也不知道有些選擇對不對。周重遠白襯衫裡搖晃的位置早就在當天成為夜裡輾轉反側的內容,他不是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