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感受,“是不是上次淋了雨還沒好?”
距離上次兩人一起打傘也是過了快一週多的時間,要感冒早就感冒了,周重遠心下明白,要開賀牧的玩笑還是不夠自然,“哪能啊,都過那麼久了,”說著鬆了鬆肩膀,“剛剛我在想事。”
賀牧難得的接了話,像是現在還有個好心情,“想什麼?”
“想剛剛你的表現,”周重遠的誇獎來的毫不扭捏,“主持的很好,要我上去得憋尿。”
“哦?”賀牧的聲音淡淡的,和周重遠不熟前確實有幾分客氣,“謝謝。”
兩人就邊聊著邊往單車蓬裡走去。
“對了,我怎麼沒看你準備什麼啊,直接就上去了,也沒招呼聲,要早說我得給你準備個後援拉拉隊,肯定拉風。”
“沒想過,”賀牧認真的回答,“這個是班主任給的任務,我們班得有參與,沒有人報,她就讓我去。”
“滅絕有眼光。”
“怎麼叫她滅絕?”賀牧問。
“就是滅絕啊,自己一臉欲…得不滿,還讓底下的徒弟們難受。”
“哈,”賀牧笑的短暫,“徒弟們?”他在周重遠身上掃掃而後回到自己身上,“說的我和你?”
“不然?”周重遠性質被提起來,“每次我和班上女的說話她就幽幽的冒了出來,我都不知道她打哪兒來的,忒嚇人。”
賀牧有些瞭然,和周重遠聊得都是和學習沒有關係的事,卻也有繼續下去的興趣,“然後?”
周重遠終於遇見要聽他後續的人,當下十分高興,“她幾乎和班上和我稍微近一點的女的都聊過了,”一聲嘆息,“才到她手裡多久啊,就被各種警告不準早戀,戀個毛,發展的基地都被她屠殺了。”
沒等賀牧回話,又說道:“滅絕這不是逼人斷子絕孫嘛。”
賀牧在半昏半明的光線裡偏了偏頭,“你可以試試班外。”
這麼一句深得周重遠的話讓賀牧在周重遠這裡從‘說得上幾句話又長的很不錯的同學’升級成為‘嘿,兄弟’,這麼神速的一個存在。
周重遠拍上賀牧的肩膀,語重心長,“你大有前途。”
這之後兩人的兄弟情義算是快速發展。
其主軍是周重遠追班外妹子的速度,令人望而生嘆。
在兩人往車棚那一段路上聊完,高興的揮手說明兒見之後的第三天,周重遠在週考之後趁著髮捲子時候的空隙,在課堂上就對賀牧嘀咕,“今晚我去約會。”
賀牧眼裡有些莫名,一時間是沒聽懂周重遠到底說的什麼內容,“什麼?”
“我約了個隔壁班的班花,在實驗樓頂樓見。”
賀牧吞下到嘴裡的感嘆,衷心祝福,“順風。”
周重遠也沒真想要賀牧給個什麼表示,他這時候只要是找著一個說話的人就覺得足夠滿意,“嘿,感覺又回到了初戀時的心情,一年沒戀愛的感受就是不同。”
賀牧當時年幼,不僅讓早段時間主持元旦晚會的照片流落民間導致日後被周重遠偶然間看到,大笑他三場,完全忘了當時是誰在他褲腳邊讚歎他表現極其優秀,除此之外,賀牧這時雖說對周重遠有幾分不一樣的感受,但還是沒有做出任何表示的意思。
“難得你有初戀。”賀牧總算表達出了一次真實想法。
周重遠哼哈一陣,後問道:“你嘞?”
“我什麼?”
“談過沒有?”周重遠拿卷子擋臉,假裝沒有接收到外來師長的目光。
賀牧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答道:“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 章
當週重遠頭頂月色,冒著寒風,一顆小心臟砰砰砰的來到頂樓後,就看到滅絕站在樓頂的絕色背影。一時間反應過來的周重遠都有了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壯士之感,只是這壯士之感太過於飄渺,還支撐不了他腳步輕輕的逃掉。
滅絕轉過身來的話可謂是‘平地一驚雷,徒兒們乖乖投降先’。
周重遠在滅絕的口水裡回到教室,在全班面前被罰站了一晚上。等第一節晚自習一下課,周重遠逮著滅絕出去的下課時間,就自然而然的就把罪名算到了賀牧頭上。
“喂,”周重遠從講臺上走下來,到自己座位邊上,手搭著課桌,眼神挑釁,“帶你這樣的嗎?告密算個什麼男人啊?”
賀牧當下就知道到底是個什麼黑鍋到了自己身上,“你覺得我會去說?”
“不是你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