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學期末賀牧和老師說要和周重遠坐在一塊兒的時候班裡面好大一批同學嚇的眼鏡都要從鼻樑上摔下來。
其一不說他們兩人的成績對比在班上對比實在是太過於明顯,就連兩人平日裡表現的性格也是相差的天南地北。周重遠這個人好熱鬧,喜歡打鬧,而賀牧沉穩自制,通常情況下的班級娛樂活動除了主持很少參與。近一年時間下來給人的印象如果除了沉穩還要再加點什麼的話那一定就是腹黑。
在賀牧終於坐到周重遠旁邊心願得償後,周重遠用他的切身經歷深深的總結出了這個道理。於是在他據理力爭、身體力行的情況下終於搶得合理分配的權利。
賀牧這人他是認識了好幾年,但要說近距離交往,還是前不久的事情。至於這個近距離交往,用資料表示那真的很近。就像今晚。
窗外夜色正好,室內風光無限。
周重遠吃飽喝足躺在沙發上看賀牧在廚房裡打掃的背影。說實話,熟悉之後他對賀牧還是挺吃驚的,這人看上去不像初中以為那般死板僅僅只是死讀書就罷了,還對他一直存著不同於朋友和同學感情的想法。就算是這樣也還不夠拿得上他心上來想的,因為賀牧最後還能把他也帶到這路上來。
周重遠是典型的寵娃子——家裡頭就他一個。而且小康家庭怎麼顧著他也毫無壓力的能讓他在學生時期過個滋潤的小日子。
但賀牧就不一樣,他家父母都從商,剛開始周重遠來他們家時就被這陣勢嚇一跳,感嘆著,“你家那麼有錢還那麼拼命的讀什麼書。”還沒等感嘆完就發現有錢不僅讀書好還能自己做法炒菜各方面料理的井井有條之外,再陪著他來兩局遊戲大戰,幾乎和他這種專業人士拼個上下不分,這也讓周重遠再次肯定他的定義,有這種水平的十七歲公子哥不是腹黑就是修改了真實年齡過來碾殺他這種狗的。
“哎,吃太飽了,我不打遊戲了。”周重遠摸著自己的肚皮一上一下的揉捏。
“那行,去我書房看會兒書?”賀牧邊洗碗邊回頭笑問,“是不是覺得你家男人就是倍兒棒?”
“我男人你姑奶奶。”周重遠在偌大的沙發上打了個滾,嘟嚷道:“怎麼你也要我去看那些?”
“我那是督促你學習,學習和上學讀書這是兩碼子事,難不成你就想混個日子算了?”
“我成績不差,好歹是重點班。”周重遠皺眉,語氣裡有點脾氣。
“我們學校總共有五個理科重點,你以為你好的到哪裡去,放在全國來看,你知道你自己能、、、、、、”
“好好好,”周重遠匆忙打斷,雙手高舉做投降狀,“我知道了,又不是聽你來唸叨我的。”
賀牧不吱聲了,他的背影落在周重遠眼裡,他幾乎是凝視著賀牧自然舒展的身體線條,順著寬闊而筆直的脊背一路往下,就到了——
一陣陣熱血往身下湧去,周重遠慌忙坐直,問道:“你到底好了沒?”
賀牧溫言,自若的邊擦手邊往客廳這邊走,笑道:“你才真少爺。”說話間撈起周重遠細而白的脖頸吻了下去。
“唔、、、、”
一吻終了,周重遠唇上亮晶晶的,他從間隙裡偷氣來罵,“你他媽是不是練氣了,一口氣憋那麼長。”
賀牧淡笑著和周重遠的目光凝結在一塊,周重遠承認,能夠被賀牧拐到這裡來他那張連男性同胞看了都感嘆的長相起的作用不可小看。
像是糖漿,被高溫融化後倒在一個桶子裡,自此不分彼此的開始了屬於糖果的過程。賀牧和周重遠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塊,像是在偌大的世界裡就剩他們兩個人那般倔強的擁抱、親吻,而後繼續深入。
夜色敲響了鐘擺,遙遠的燈光裡隱隱約約是未來看不大清的影子。在一次又一次的征服和觸碰裡感受到更深一層的內心,被層層環繞的溫度裡有熟悉到骨子裡的味道。
也許等哪次再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險些要分手,一遍一遍的強調再也回不去的時候,周重遠還能想起,這麼一個柔情似海的溫柔夜晚。
運動節在眾多希望放假和趕作業的男男女女的期待中姍姍來遲。
校園運動會永遠都是個人秀。要足夠帥足夠有實力才能率領本班一舉奪得桂冠,但除了帥和實力之外還得要有充分的出鏡率才能在這種永遠都是男人多女人少的班級裡擁有無數粉絲。
恰好,周重遠就具備了以上特質,特別是第三點。
他一個人報了八百米跨欄,鉛球,跳遠,還有令眾多男女望而生畏的三千,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