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
好幾次周重遠纏著賀牧的時候看到賀牧手裡都是些專業的財經類書籍,周重遠對此是我寧願做一百道物理競賽題也不要碰一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對此賀牧只是笑笑,一句各有長處就算是帶過。
但周重遠私下卻覺得,他反正不管。長處這東西,天生的不夠公平,後天形成中,賀牧是最為令他欣賞和欽佩的人,也算是這些時間裡感情就這麼不由自主的漸漸加深一個不可抗力。認真的男人總是有別樣的吸引力,這對於他周重遠來說,這個人是賀牧的時候,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不自覺的就誇了人的周重遠將拉遠的心思收回,再次放回到講臺上的賀牧身上。
“‘高考只是我們的一個選擇’現在我將這句話送給同學們,無論我們未來身在何處,或是從事什麼工作,現在的我們,不用將未來想的太可怕,也不必將高考看的太過於嚴肅或是恐怖,走好腳下的每一步,靜下心來好好學習,每天都有收穫和進步,最後的結果自會來臨。”賀牧說話間都沒有笑容,是私下和周重遠說話時不一樣的模樣,嘴角略微的勾著,讓人不分真實情緒,言詞間的激勵還是有幾分氣勢,收尾也來得乾淨利落,“理一班的勝利不僅僅屬於明海,更屬於創造這一切輝煌的我們!”
說罷又是一個三十度左右的鞠躬,走下了講臺,在同學們的掌聲裡目沉入水般坐到座位上。相比這份不大有多少新意,但字字出自真心的班會發言,倒是往常有略微備稿的班會課那氣勢磅礴似演講般的會更有宣揚性。卻單單隻有這次,有些女同學在賀牧沉穩的嗓音裡、在最後那份自信的鼓舞裡,悄悄的紅了眼眶。
低頭繼續先前中斷的習題時,甩了甩腦袋,甩出即將溜出眼眶的淚滴。
追得太過於單一,把全部的希望都交付於這麼一場幾張試卷決定一切的高考,不知不覺,就忘了曾經有過的夢和堅持。
好在賀牧還記得,也知道如何在芸芸眾生間,撥開雲霧找尋他所要堅持的那些不足為人道的堅持。
“我們班以前我追過的班花剛剛看著你哭了。”只有周重遠,才會在這個時候將他關注女同學的訊息對賀牧進行分享。
“好端端的看她做什麼?”賀牧語氣裡淡淡的,一般他淡淡的對著周重遠,就是心情有點點不爽,周流氓你自己看著辦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9 章
“我也不是特意看的來著,她就坐在你走下來的過道上,我視力又好,自然就看到了唄。”
賀牧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他近視不算嚴重,但也是摘掉眼鏡十米外不認人的地步,如果算上來,這也應該是他對人較冷的原因之一。
偶爾路過,和人打招呼時完全分不清人,就只好像是點頭像是靜止不動的和數人擦肩而過。
“其實你戴眼鏡好看。”周重遠看著除了上課外幾乎都是摘掉眼鏡的賀牧,誇獎完又覺得不能這麼夸人,想了想,說道:“你帶著眼鏡,更配你裝逼的風格。”
此時把眼睛摘下來的賀牧揉了揉額角,“前半句說完就行,非得加上後面的。”
兩人說話間滅絕也已經做完總結,原本帶著細微雜音的教室瞬間安靜,這分分秒秒間就被完全清空噪音的體驗也算是高三才能體會的獨特享受。
周重遠把臉埋在課桌上,一般做賊的都有這種把自己藏起來那全世界都找不著的錯覺,“算了不說了,我晚上和他們出去吃飯,你去嗎?”
“怎麼又出去?”周重遠在高一至高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晚餐都是和別班的兄弟們在外頭吃些粉、面之類的東西。偶爾改善伙食還是他們其中有人過生日或是幹些什麼事請客吃。
自從周重遠被賀牧管得穩了之後,晚上幾乎都是兩人一塊兒尋思這解決了事。
事實是已經很久沒有出去和弟兄們好好吃過的周重遠心下唯有淚千行,“我真的已經很久沒有出去了!賀大爺,你不能這麼壓榨人,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出去就出去啊。”在下課鈴一落,周重遠突然就升高哀嚎的叫嚷在原本安靜的教室裡想起,平地驚雷。賀牧在再次收到數種視線的投落時語氣淡了下來,“想出去就去。”
周重遠湊近人,“沒生氣吧?”
賀牧仍舊淡淡的,“沒有。”
“真沒有?”
“沒有。”
周重遠是那種——我要快活的時候,管你說的真話假話,只要是我想聽的那就都是爽快的。於是他當下說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