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Grace調侃道,“誰叫我們的Draw魅力無邊,連Johnson那個花花公子也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說起那位Johnson先生,他是目前齊鬱的追求者中最執著的一位,作為劇院經營商,他常年周旋在各色美人之中,是格老匯有名的花花公子,只是,自從在一次劇場演出之後,見到了齊鬱,就像著了魔一樣,對這個東方人產生了強烈的興趣,繼而展開了熱烈地追求。即使被再三拒絕,也從來不肯放棄。
齊鬱知道,這樣的男人一開始對某些東西感興趣不過是一時的新鮮感,你越是拒絕,他的興趣反而越大,一旦得到,熱情自然也就沒了。儘管麻煩,可齊鬱並不願意妥協,哪怕只是一次,他不是那種為了斬斷麻煩寧願委屈自己的人,既然那位先生愛追,就放任他去,他總能找到更新鮮的獵物。
齊鬱搖著頭笑了笑,“不說這個了,我們得準備準備,早日完成你今天的目標。”
“好的。”Grace笑著和他擊掌,兩人默契地安排起接下來的工作。
Aaron到達劇場的時候,齊鬱正挽著袖子和旁邊的工作人員一起抬一塊佈景板,佈景板很重,為了營造出真實的效果,很多東西都加了材料去做,搬起來並不輕鬆,像齊鬱這種工作,說是舞臺助理,事實上,真的忙起來什麼事情都要伸手去做,連Grace有時候都不得不加入其中,齊鬱在這個忙碌的下午搭把手也是很尋常的事情。
可就是這麼尋常地事情,落到一些人的眼裡,滋味卻複雜難明。
Aaron的飛機難得的提前到達了目的地,他個性裡天生有著跳脫的因子,崇尚自由不愛束縛,就算做明星也是極有個性的,他曾經因為毆打記者被公司冷藏,復出後雖然收斂了一些,可是特立獨行的性子卻沒有變,只是一份工作做長了,你總能從其中找到一些規律,從而避免之前所犯的錯誤。Aaron在風娛,在整個華國的娛樂圈都發展得很好,在亞洲也有著不小的影響力,這一次風娛派他作代表參加格老匯的新年活動,也足見公司對他的重視。
Aaron一個人揹著包出了機場,他打算先去格老匯逛逛,感受一下當地的氣氛,之後再和助理會合進行下午的活動,誰知道一出機場,一輛黑色的轎車已經停在了面前。
司機下車開啟了車門,Aaron驚訝地望著坐在車裡的人。
“上車。”男人的話很簡潔,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味道,他的面上沒什麼表情,整個人卻顯得非常壓抑,即使是Aaron在面對他的時候,也習慣順從。這兩年,這個人真的變了很多,不只是他,風娛乃至整個娛樂圈都快要不認識他了。
Aaron依言上了車,坐在椅子的一邊,對於能在機場門口看到自己公司的老闆,他不得不表示驚訝,這個人似乎對他的行程瞭若指掌,又或者這一趟A國之行根本就出自他的授意?看到駕駛位上的當地司機,Aaron做出了這樣的推測。
車子在街道上熟悉地穿行著,坐在他旁邊的男人一直沒有開口,他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男人的氣勢沉凝,即使閉著眼睛的時候,眉頭也微微地皺著,整個人從骨子裡漫出一種疲憊,卻依然不減威懾,他完全不像一個未滿三十歲的男人。
他不說話,Aaron也就沒有開口,他知道,在到達目的地之前,總會得到答案。
Aaran窮極無聊地打量著街道,他抬頭看了眼路標,原來已經到了整個格老匯最出名的“白色大道”,這一段路雖然不長,卻是整個市區大劇院的集中地。難道他是想直接把他送到劇院?
車子卻在一家劇院旁邊的巷道停下了,坐在旁邊的男人終於睜開了眼。
他看著那家燈火輝煌的劇院,一瞬間,神情卻寂寞得像一個垂垂老矣的人。只是,就那麼幾秒,這種神色就被收了起來,男人的臉上又恢復之前的沉凝。
他回頭看向Aaron,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放到椅子上,緩緩開口道,“幫我交給他。”
他?哪個他?Aaron挑眉,拿他當信使,他的這位老闆倒是會算賬。他丟了個詢問的眼神,總得告訴他,東西要交給誰吧?
男人卻沒有回答,他的視線又落到了劇院門口,彷彿那條古老陳舊的道路上有他生命裡重要的寄託,像是知道Aaron想要問什麼,他淡淡地開口,“進去了你就知道。”他又閉上了眼,忽然間,那種疲憊似乎更重了。
Aaron拿起盒子,果斷地下了車,雖然不知道他這位老闆心裡在想些什麼,可這樣的舉動卻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