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Aaron是贊助商那邊派來的人,那麼為這次格老匯年度演出提供最大讚助的豈不是風娛?
作者有話要說:抽搐了N遍才進到後臺,悲催。
這章就是過度,馬上就要打破平靜咯。
今天收到椅椅姑娘的雷了,驚喜啊~又發了一章~~
看不見的姑娘就重新整理吧,重新整理重新整理重新整理,JJ不要再抽了。
53、到來
齊鬱拿著手裡的資料在禮堂裡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風娛,他嘴裡默默地念著,到底有多久沒有關注過風娛的訊息了?當年,他和孫澈齊桓一起創立風娛,起初決定創業的時候心底大多還是念著孫澈,不想跟他分開,男人要能並肩才能走得更遠,可一旦真的投入,這樣的心思卻淡了很多。
創立一間公司並不是簡單的事情,資源、人脈、關係、資金,什麼都需要打點,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有三個人,又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有的東西都要去學去做,他們幾乎是住在公司裡,經常忙得忘記吃飯,兩三天不睡也是常有的事情,齊鬱的胃病也是在那個時候落下的。可那段日子是真的開心,全身心地投入到公司的建設,把三個人的公司變成三十個人,三百個人,然後慢慢地在圈內站穩腳跟,成為娛樂圈新興的力量。
那時候,也只有工作上的滿足感能讓齊鬱暫時壓下心裡的苦悶,至少,在年輕的時候,他和他們一起努力過,最終也取得了傲人的成績,這樣的歲月和歷史盛放在記憶裡,即便有時間的沖刷,也始終不會褪色。
可是什麼時候起,齊鬱竟然淡忘了這種感覺,在風娛的一切開始走入正軌時,那些靠忙碌壓抑著的東西終於不可收拾地爆發了出來,齊鬱近乎偏激地陷入了一個怪圈,一個以孫澈為中心的怪圈,連情緒都圍著這個人轉動,那種失去自我的感覺這輩子他都不想再次嘗試了。
年輕的時候人會犯錯,然後慢慢成長了,有些錯誤終於知道要去改正,可痕跡卻永遠留在了那裡,例如齊鬱手腕上的那道疤,經年不曾消失,始終跟旁邊面板的顏色有著根本的不同。
齊鬱想著這些的時候,心裡緩緩嘆了口氣,臉上卻依然是平和安靜的。
這麼多年以後,齊鬱終於能漸漸釋懷那些紛雜的感情,安慰自己,那時他們都還年輕。
他低著頭把手上的資料又翻了一遍,確認了來賓的名單,腦子裡又把整場劇目的流程過了一遍,這才合起了資料,拿起筆開始列著下午需要準備的事項。
中午的時候,Grace回來了,還順便幫齊鬱帶了一份午餐,國外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Grace習慣在餐桌上和她親愛的搭檔交流感情,上午的這趟行程顯然非常有趣,他們得到了Sam的承諾,為他們解決舞臺方面的問題,可Grace的表情實在很難形容,齊鬱只有安慰她,“只要得到了滿意的結果,過程我們可以不那麼計較。”
Grace把盒子裡的蝦扒到一邊,皺著眉道,“誰說過程不重要,你要是早點告訴我Sam是個難纏的老頭,我可沒勇氣走這一趟,oh,這蝦的味道可真難聞。”
齊鬱對她的話不置可否,他笑了笑,“不喜歡蝦,每次還要點海鮮披薩?”
“海鮮披薩除了蝦之外,整個就是我的最愛。”Grace一邊說著,把一大塊披薩塞進了嘴裡。“要是不添上蝦多好。”
齊鬱覺得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把刀叉放下來,拿著紙巾擦了擦手。
“即使我提前告訴你,你也會走這一趟,因為你希望得到你想要的結果,就像你獨獨喜歡這家的海鮮披薩,你完全可以耐著性子把上面的蝦仁挑出來,只要最後吃進嘴裡的是你喜歡的。”
他慢慢說完,笑著看了一眼Grace。
Grace聳了聳肩,撥了撥長髮,“好吧,親愛的Draw,你總是這麼有道理,我可說不過你。”
把最後一塊披薩放進嘴裡,又灌了一口飲料,她滿足的吸了口氣,問道,“對了,下午那位先生就要到了,你準備得怎麼樣?”
“我以為你一點也不擔心。”
“是的,你當然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只是出於朋友的立場表達我的關心。”Grace朝他眨了眨眼,“忘記告訴你,剛剛我進來的時候,Johnson先生已經守在外面了,如果你不想答應晚上和他約會,現在最好不要出去。”
齊鬱笑了笑,眼底有幾分無奈,“他還真是鍥而不捨。”
“這個成語我喜歡,不過要用在他身上,似乎‘死纏爛打’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