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擔憂不贊同的看著花落濋。為什麼自己少爺的傷還沒有好,花子溪就要他出去見客呢?為什麼…沒有人可以來了解關心一下少爺…
“傻丫頭,不要皺眉了,小心有皺紋啊。”花落濋微笑一下點了點自己丫環的額頭,一看就知道這小丫頭在想什麼。
“我這只是去見客罷了,又不用喝酒,沒什麼的,何況,還有花染月呢。”
“…嗯。”
花子溪是不會同意自己的小 倌在床上呆了這麼久的,何況大夫說血止住了也開始結疤了,除了擔心留下痕跡之外,根本就沒有問題了。注意一下飲酒和不陪夜,其他什麼的還是要做的不是。
只是花染月主動提出要照顧花落濋,花子溪也沒什麼辦法。只是花重碧在自己面前吵了又吵,最後也就沒了下文。
花落濋呆呆的坐在一邊,手裡吹著一隻木蕭,聲音不如自己的那隻卻也是上佳。客人都是些文人雅士,果然是花染月的風格。
但是人家不用像自己一樣吹簫伴奏,而是遊刃有餘在交談與那些客人之間。看得出來花染月更容易接受這些斯文一些的客人,或者有官位有淵博的子弟,也不願意接受那些財大氣粗的富豪高官。只是,花落濋知道,他這麼做,無非也就是偷得安寧,眼神底下那抹譏笑,大概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一曲完畢,身邊那些公子也忍不住的讚歎兩句。
花染月的琴,花重碧的舞,花落濋的蕭,一直是花棲樓的鎮樓法寶。
只是,絕色的人動聽的琴,是花染月。
豔麗的舞,俏皮的人,是花重碧。
而那個遠山入水,安寧歸然的蕭,默默低調的是花落濋。
所以,既然都是重金,誰又願意去找這個顯然屬於花字三等的花落濋呢?
…
其實花落濋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