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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幕。

很多人回憶起那天,目光帶著恍惚和迷戀,即使多年過去,依舊那麼清晰的,印刻在腦海中,帶來的震撼和驚豔,久久不滅。

飄向天空的氣球和綵帶,被鮮花和玫瑰環繞的外場,慕名而來的媒體和記者,以及被請來觀禮的上流貴賓,註定那是個不平凡的日子。

古老的教堂敲響了虔誠的古鐘,悠悠的鐘聲經久不滅,那個俊美如天神的男子一身筆挺西裝,他依舊是別人眼中矜貴淡漠的傅氏掌權人,但那眉目裡再也掩飾不了的歡喜和激動,讓他如每一個平凡的男子一般,等待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女子的到來,等著她執手交付,在神的面前,許下一生的關於愛的、承諾。

紅毯自他腳下延伸開來,直鋪到車子門口,一輛燙金的嶄新轎車終於在萬千期待下緩緩駛來。

英氣的女子快速開啟後車門,垂首恭立。

並不刺眼的日光突然濃烈了幾分,卻在那女子出現的那刻,頃刻間,黯然失色。

白色的婚紗是每個女人夢幻的服裝,它代表著純潔、象徵著對愛情最美好的幻想,一旦穿上,再醜的女人,都會是這世間最美麗、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她本就長的極美,即使披著麻袋那也是奪人眼球的絕美,更遑論她那高挑纖細的身段在婚紗的包裹下是何等的完美至極,沒有繁複的設計,很簡單的款式,抹胸露出修長優雅的脖頸,精緻白皙的鎖骨,一張薄施粉黛的嬌容,眉目如畫,精緻無雙,眼線微微挑染,眼波流轉間,便是勾魂攝魄的妖媚入骨。

而那雙黑色眼珠,卻清澈的如一汪溪水,令人產生矛盾的錯覺,這樣清澈又嫵媚的女子,絲線般,纏繞著心神。

長髮盡綰,白紗隨著悠長的裙襬散在身後,長長的拖曳在地上,隨著行走的腳步,搖曳生姿。

她的背挺的筆直,姣好的身段暴露無遺,行走而來,像白天鵝般優雅高貴,眉間噙著淡淡的溫婉笑意,捧著花束,朝著那個男人,緩步走來。

走過觀禮的眾人,看著她目不轉睛,她明明近在眼前,卻遙遠的仿似身在天邊,那麼可望而不可即的距離感,讓人心中生出失落和惆悵來。

一步一步,只是幾十米的距離,卻好似用盡了半生的時光,而她行走過的地方,彷彿盛開了浮花,跋涉而來的日光澆灌著生長,搖曳著怒放。

他微笑著伸出手,她毫不猶豫的把手交付到他手中,微微一扯,她整個人已經站在了他面前,他雙手捧著她的臉,直視著她的眼睛,喃喃道:”心兒,我的妻“。

等手指上傳來冰涼的觸感,那枚婚戒已經套牢在她的無名指上,他捧著她的臉,緩緩的低下腦袋。

一個羽毛般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無關**,無關風月,癢癢的,卻甜到了心裡。

蹲守在外的媒體根本來不及拍照,那麼唯美的畫面他們只恨怎麼不多長几隻眼睛,不拍下來真是太可惜了。

觀眾席裡,一個和新娘眉目頗為相似的少年目光晶亮的盯著高臺之上相擁的一對璧人,雙手放在胸前做禱告狀。

“姐,你一定要幸福”。

傅淵坐在第一排,雙手倒著柺杖,看著看著忍不住老淚縱橫,歐常遞了把手帕過去,傅淵沒接,任那老淚在橘子皮似的老臉上縱橫。

他終於看到孫子成家立業的這一天了,就是死,他也有臉見地下的祖宗了。

可嘆他之前太過糊塗,任憑鄒林胡來,害死了兒媳婦,和孫子離心。

他想,現在彌補,還不晚吧!

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洛非紜黯然失色的垂下腦袋,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覺握緊,只覺得整個人快要窒息了,一顆心無法控制的下沉,冰冷。

她幸福就好。

洛追肜抹著老淚看著那有些模糊的畫面,“我曾想過會有那麼一天,你挽著我的手出現在婚禮上,我把你交付到你未來丈夫的手中,可是,這一天終於到來了,卻也物是人非……”。

“可是你的親生父親為什麼沒送你”?

洛非紜目光頓了頓,四下瞄了瞄,“爸,其中有些隱情你不知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南宮三少可能有什麼事吧”。

呸,這話說出來誰都不信,女兒的婚禮上父親和母親竟然都沒出現,怎麼著都不尋常,南宮家族只來了個南宮瑾和南宮蕪、南宮梵,親生父母卻連個面都沒露。

這也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疑惑,難道是南宮三少不滿這個女婿?可這也說不過去啊,傅衍璣這樣龍章鳳姿的女婿,打著燈籠也難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