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說著,又低頭,吻住本就紅豔豔的嘴唇。岸縷還沒緩過氣,連忙躲開,“別,別,我說。”岸縷也是渾身顫慄,再讓鬼主輕薄,更一發不可收拾了,畢竟的岸縷的身體,經歷慣了這樣的事情。
鬼主聞言抬起頭,等著回答,岸縷眼神躲閃的說起來,“我,我願意留在冥界,留在,留在你身邊。”,看了一眼鬼主,那人正專心致志的聽自己說話。“我留在冥界,代表岸縷,代表楓嶽,也代表現在的自己。”岸縷說完,又抬頭看鬼主。
眼前的人露出一個微笑,這是岸縷第一次見鬼主笑。本就俊朗,如今更加迷人,看得入了神,絲毫沒發現眼前的人慢慢靠近,再次佔領了自己的唇。
“嗯……你”,抱怨聲淹沒在唇語中,鬼主得到身下人的承諾,心情極好,便由著自己的意願來。此時,心裡暖入火爐,直讓人想擁有經歷這麼多年,才遇到的人。
岸縷只覺得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等意識恢復,早被人攻城略地,只能隨之沉迷,腦中卻想,早知道不過來看他,把自己搭進去了。(好吧,這種程度,要鎖我也是醉了,去寫童話)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
鬼主自身後抱著懷裡人的腰,另一隻手慢慢把玩如墨的髮絲。白色的髮絲和黑色的髮絲交織在一起,鋪滿了枕頭。
岸縷任由身後的人上下其手,自己對著牆生氣,想楓嶽生前是堂堂書生,岸縷雖說出身沐春樓,可也是潔身自好之人,自己居然讓鬼主這麼輕易就得逞,想想也對不住他們,即便自己便是他們。
鬼主感受著滑膩的手感,只有一個念頭,該早點下手的。所謂食髓知味,便是鬼主蹭著蹭著,又把手爬上了人家的背。岸縷自己糾結一陣,也半推半就的就了,生米已成粥,還有什麼好煮的。
醉兒一直在門外守著,等兩人穿戴整齊,讓準備熱水的時候,已經月上中天,白鬥西沉了。鬼主抱著昏昏沉沉的岸縷沐浴後,摟著人家的腰,霸道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鬼主醒來時,岸縷還在睡。鬼主趁著人家熟睡,又偷了幾個吻,才起身到外屋洗漱後,起開了房間。臨走時,吩咐醉兒,等岸縷醒了,帶他去刑堂。
鬼主到了刑堂時,青衣、木流和連靄已經到了,看樣子正在等鬼主。鬼主進了門,三人行了禮,發現今天主上春光滿面,眉間都帶著淡淡的喜悅。
連靄看看木流,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木流卻是一臉苦像。連靄也不管木流的苦相,儘自對鬼主說“主上,束娘身上的東西已經搜出,就是幻音,上古時期的器物,可以控制人的意識。”
“嗯,收到你那裡,捉住的那些叛徒呢?”,鬼主依舊坐在桌旁,斟茶喝起來。
“都在刑房押著,束娘也在。”木流終於受了苦相,說起話來。
“嗯,除了束娘,全部押入煉獄。”鬼主說得淡淡,卻可以聽得出,說起叛徒,鬼主憤恨不已。
木流領了命,下去關押叛徒,青衣和連靄留在刑房。過了片刻,青衣看看連靄說,“主上,鎖魂珠已經收回,主上戾氣消耗過度,該好好休息。’
“嗯,不過,束娘,你們覺得該怎麼處置。”鬼主放下茶杯,看著門外,岸縷一襲雪白的紗衣,站在刑堂的門外。
“主上,屬下以為,束娘,姑息不得,不然,難以以儆效尤。”連靄也發現岸縷來了,束娘和岸縷確實有關係,可是,不能徇私。
連靄從門外進來,在鬼主的面前跪下,“無硯,我知道,束娘不可饒恕,我也不說饒了她的話。她必竟是岸縷的孃親,也算是我的半個親人,只求你,不要讓她魂飛魄散。”
看著岸縷眼中的希望,鬼主根本不忍心拒絕,可是,情可理,冥界的規矩卻不能廢。“不是孤不理解你,岸縷,孤的身份,是冥界之主。”
岸縷看著鬼主,輕輕的說“無硯,算我求你,網開一面。”
“岸縷,你就別為難主上,其中的關係,我想你是知道的,對嗎。”連靄在一旁扶起岸縷,說道。
岸縷低著頭,他知道,束娘確實做錯了,可是,好歹是生身的孃親。鬼主看岸縷的樣子,嘆氣說“岸縷,孤也並非萬能。如此吧,束娘淪為畜生道,三生後冥界重新投胎。”這已經是鬼主,或著說,是冥界最大的讓步。
鬼主對青衣點點頭,青衣離開,去操辦束孃的事情。鬼主也拉起岸縷,離開刑房,連靄一人留在刑房,暗自嘆口氣,也只能這樣。
忘川花海,鬼主靜靜的抱著岸縷,周圍風靜靜的,連飛花也靜止在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