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岸縷的心口,戾氣牽引著人形,慢慢融進岸縷的體內。
連靄用裝銀針的盒子,收好鎖魂珠,出了門。
門咯吱關上,一會後,青黑的面容漸漸有了起色。鬼主摸著岸縷的臉,輕輕的說“你答應孤給孤答案的,無論是留是走,起來告訴孤。”
鬼主看著眼前的人,眼前越來越模糊,在青衣一聲驚呼中,倒在了床上。
岸縷只覺得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望無際的花海,鬼主在花海中微笑的看著他,風煙清揚,四周花瓣紛飛。似乎聽到有人輕嘆,回頭,一個俊朗的男子站在身後,一襲紅衣,面容淡淡,可是眼中卻是一片死灰。
“楓嶽”迷糊中,聽到有人叫楓嶽,聲音很耳熟,“你是誰,好面熟。”
“我是岸縷”,俊朗的男子笑笑,“我們如今是同一個人,代我好好的活下去。以後,你便是我,我便是你。我只想好好活著,有個家,你會幫我的,是嗎。”
“我……”
“楓嶽,不要拒絕,好好活著,去追尋你的生命,也追尋我的生命,我渴望的東西,你幫我追尋回來。”,男子在花海中跳起舞,慢慢與火紅的花海融為一體,消失不見。
“岸縷,岸縷”,在夢中吼叫,床上的人瞬間從被子裡坐起身。看了看周圍,腦子一片混亂,慢慢的才理清思緒。摸摸自己的臉,心裡道,岸縷,謝謝你,從今以後,我便是岸縷,感謝你給了我身體,我會好好生活。
又坐了片刻,提嗓叫道“蓮兒。”一出聲,才發現聲音嘶啞。蓮兒推了門進來,看到坐著的岸縷,激動道“岸縷,你總算醒了,睡了幾天了。”
岸縷摸摸喉嚨,比劃一陣,蓮兒從桌子上倒了水,給岸縷喝。喝了水,嗓子好一些,才開口問,“青衣她們呢?”
“左使大人不在這裡,去處理事情了,說你醒了聚通知她。”蓮兒放回杯子,扶著岸縷起床。
“那你們主上呢,先前那個女子呢?”。岸縷邊穿鞋子邊問。
“你問題真多,那個女子自然是抓起來了。主上嘛,主上戾氣消耗過度,還昏迷不醒呢。”
“昏迷不醒”頓了頓,又說,”嚴重嗎“
”還好,連華說休息一久就好了。”
“我去看看”岸縷說著,穿好鞋子往隔壁去了。輕輕推開門,這是岸縷第一次進鬼主的房間,和自己房間的佈局差不多,不像人界貴族那樣佈置奢華。
繞過屏風,裡間,鬼主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俊美的臉上還略顯蒼白。岸縷坐在床邊,看著鬼主的容顏,嘴角露出釋然的笑。這人總是自己去承受很多,自己昏迷後,不知道這人又花了多找精力,才把自己救回。
輕輕撫摸鬼主的臉龐,記憶力,這人那般的清雅,高不可攀,現在卻近在咫尺。這一切,或許是上天安排,讓自己再次見到他,留在他身旁。
“我不是說,你解決了冥界的事情,我就給你答案。你醒過來了,我就告訴你。”,臉上的手被拉住,鬼主黑黝黝的眼睛看著摸摸自己臉的手。“是嗎,那現在告訴孤”,其實,自己先前就醒了,聽見這人進門,愣是幼稚的裝了睡。
“你,你裝睡”岸縷抽回手,卻怎麼也抽不動。鬼主一隻手撐起身子,定定的看著臉紅的人。“不打算告訴孤?”
岸縷低下頭,眼睛不敢直視鬼主,覺得心裡慌得厲害,”沒,沒有。”,鬼主看著岸縷不願抬起的頭,躺下身,把人拉倒自己身上,逼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那就告訴孤,孤要聽你親口說。”
岸縷看著眼前的人,心除了慌,還有涓涓暖流流過。既然已經決定,就不在扭扭捏捏,把原先的岸縷大膽的性格拿出來。抬起手,輕輕撫摸鬼主的臉,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鬼主靜靜的有著岸縷在自己臉上撫摸,漸漸,溫暖的觸感佔據了自己的雙唇。鬼主訝於身上的人膽子怎麼大了,既然輕薄起自己。
鬼主把人緊緊抱住,奪回主動權。沒經歷過不代表不會,只是男人的本能。舌頭撬開薄薄的嘴唇,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更深的親吻身下這個和自己千絲萬縷的人兒。
岸縷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回報住鬼主,由著他肆意的親吻。待岸縷極度缺氧,掙扎起來,鬼主才放開,讓他大口喘氣,“你還沒有回答孤”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岸縷的臉蛋憋得通紅,嘴唇紅豔豔的,這時生了氣,眼神裡三分嬌嗔,七分動人。鬼主只覺得,自己的臉也慢慢熱了起來,身上酥酥麻麻,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不說?,那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