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大劇院,我們才搬到這裡。那女娃子偶爾也會出現在這棟樓裡。”
旁邊幾個看打牌的老人家也搭上了話。
“那女娃看起來陰森森的,跟我們見了面也從不打招呼,有一次還把我孫子嚇哭了呢,一直嚷著說那姐姐背上有人,背上有人。”
“老婆子你瞎說什麼呢,大白天的你就來編聊齋哦。”
話說完大夥都笑了起來。
那位老人家顯然有些火了,嗓門也放大了。“若不是被那範甜甜的鬼魂纏上了,那女娃和李家非親非故,範甜甜都死了五六年啦,那她幹嘛每年到了農曆7月半都會來這邊轉溜?”
“唉呀,好好好,你說得對,快出牌吧。”
那幾個老人也沒再理會譚芝和阿澤,自顧著打長牌去了。
譚芝和阿澤忙了一天,除了打聽到範甜甜的老爸在外地做小生意平時很少回家以外,還打聽到自從範甜甜死後,她老爸就娶了個老婆,而且還給他生了一男孩。但每到農曆7月半時就有個女娃站在他們李家的門口。
明天就是農曆7月15了,譚芝和阿澤決定在這裡等那位範甜甜的同學出現。
等到晚上9點多都沒見有人出現在李家門口。譚芝笑著問阿澤附近有沒有吃飯的地方。這樣守下去會平白多出兩個惡死鬼來。
阿澤欣賞的就是譚芝這種凡事都能輕鬆看待的個性。
兩人來到住宅樓馬路對面的餐廳。
阿澤拿著餐單,譚芝拿著《歌詞註解》細細的翻看。
倒水的小妹笑盈盈的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茶水走過來。說來也巧,點完餐站起身準備去洗手間的阿澤恰巧跟小妹撞了一下。她手中的兩杯茶水直直的灑在了譚芝身上。當然,她手中那本《歌詞註解》也未能倖免。
譚芝忙將書拿起來用紙巾擦拭上面的水跡,對旁邊一臉無辜的小妹揮了揮手。“沒關係的,你去忙吧。”心裡卻嘆了口氣。
看來,這書的封面沒得救了。
正在這時候,譚芝卻意外發現被水打溼的《歌詞註解》封面有一層捲了起來,而露出來另外一部份是從未見過的黑色。那種感覺就像外面溼掉的部份只是它帶的保護面具。
譚芝有些激動了。她慢慢的、輕輕的將外面那層白色的封面撕下來。有作者、有出版社名稱、還有出版編號;看來當初有人故意製造假象。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在書黑色封面的下角,有一排細小的字跡。是用黑色筆寫的,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上面寫著:“兇手,一直在我背後。”署名居然是鄧欣!
阿澤洗完手回來,譚芝就急忙拖著他到攝製組辦公室,調出當年女子五中慘案前的錄相以及聲音檔案。
當畫面播放到合唱團所有成員集體照時,譚芝將畫面停住了。
“果然是你。我看你還能逃多久。”
“譚芝小姐,這張照片有什麼問題嗎?”阿澤不明白譚芝為什麼突然冒出這句話。
譚芝把發現鄧欣在《歌詞註解》留言的事情向阿澤說了一遍。然後又說:“這是當年合唱團成員在排練時站的位置。在鄧欣背後的人,就是阮秦琴!”
“對了,我姐以前說過,秦琴可以模仿各種聲音,而且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很難分得清楚。”
“那我們聽到的那些聲音就可以做個合理的解釋了。”
“譚芝小姐,那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去遼養院。”
正如譚芝想的那樣,秦琴根本不在遼養院!
當她和阿澤趕到李家住宅樓下時,恰巧看到秦琴坐進一輛計程車車。阿澤和譚芝偷偷的跟在秦琴那輛計程車後面。
奇怪的是秦琴並沒有直接回遼養院,而是讓車直直的開到了城區外。
他們都知道,那是去女子五中的路。
秦琴下車之後進了教學樓。譚芝懷疑秦琴已察覺到有人在跟蹤她,於是決定和阿澤分開行動。
譚芝繼續跟蹤秦琴,阿澤則宇住教學樓的消防通道口,為的是怕秦琴呆會趁機從通道口逃走。
只見秦琴走到音樂教室前就停住了。推門進去,下一秒裡面的燈亮了。秦琴從懷裡取出一盤磁帶放進講桌上的播放機裡。
歌聲迴盪在教室裡、校園裡。那是合唱團曾經練習的曲子。
譚芝看到秦琴定定的站在那架鋼琴前,哭了起來。那哭聲在這樣的夜裡聽起來特別恐怖,讓人毛骨悚然。
原來夜裡開車經過此上的司機說的半夜聽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