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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滿足我,我就滿足你!”威廉姆斯瘋了,威廉姆斯狂了,他風捲殘雲般撕光了蕭芳妮身上所有的披掛,用一種幾近猙獰的兇惡撲壓上來。

秋白。。。。。。蕭芳妮逐漸放棄了抵抗。。。。。。

那一刻的感受是撕裂,蕭芳妮覺得她就像衣物一樣被撕裂開來。她在威廉姆斯的身下呻吟著,輾轉著,痛楚和愉快奇怪地混雜在一起,就像調酒師勾兌出的一杯色澤斑駁的雞尾酒。

那酒讓她迷眩,讓她沉醉,她徒費氣力地拒絕著,她欲罷不能地暢飲著。她在半醒半醉之中與對方打鬥不已,搏戰不已。她撕抓著對方的前胸和後臀,讓那些部位全都披了紅掛了彩。

在搏戰中,蕭芳妮的頭被推到了床邊,當她的腦袋順著床沿墜下去的時候,威廉姆斯亢奮到了極點。

“啊。。。。。。”他大叫著,死死地扼住了蕭芳妮的脖子。

蕭芳妮幾乎要窒息,天花板、吊燈、地毯、桌腳……全都在眼前倒置著,旋轉著。這一刻,她沉淪到了極深處,也浮飄到了最高點。

……

“啊!不要!”

她醒了,從沙發上彈起來。

又一個噩夢的夜晚。。。。。。

晚上,何紫凝驅車來到郊外參加一個為她舉行的接風酒會。

酒會主場三面環湖,一面是別墅,隱掩於一片松柏叢中,長長的石徑車道環繞在錯落有致的林群中,車道盡頭,是一扇巨大的熟鐵大門,別墅的平臺斜連一片開闊的草坪,草坪一直伸向人工湖。

外型設計是典型的義大利風格,皇宮教堂似的圓頂塔尖,純白色的樓牆,四周佈局雅緻,草坪、高爾夫球嘗涼亭、游泳池,玫瑰花圃,巧奪天工的人工紫藤拱型迴廊,由紫丁香點綴的噴水地周圍長滿了蒼翠的石南,血紅色的石南花在秋夜裡開得*,猶如*那縱情的紅唇,令人心性迷亂,意欲熱狂……

她到來的時候,車道已停滿了各種名牌進口豪華轎車,這些象徵著身份和地位的寶馬、法拉利、賓士,在高達噴水池周圍的鐳射燈束的折射下,驕橫十足,猶如它們的主人一樣,以一種目空一切的倔傲盤臥在夜的風塵中。

參加晚宴的商業巨頭個個儀表講究,十足的大亨風度,攜帶的女賓更是濃妝豔抹,珠光寶氣,宛若參展的名花,各盡渾身解數,爭奇鬥妍,用男士的話來說,別墅的每場宴會,都是一次美女與時裝、首飾的展覽。其他來賓均是各界名流顯貴,人人都練就了一番瀟灑的交際風範,與這裡營造的氣氛十二分的默契。

置身於這樣的氛圍,她所感受的是一種浮華的半夢半醒。

一身黑色晚禮服的黃秋白舉杯周旋於來賓當中。

“何總,你來晚了。”他迎上來伸出手,她能感覺到他手心傳遞著一種微妙的亢奮。

“公司出了這麼多事,我哪裡有心情。”她略帶揶揄地說,侍者手託銀盤走過來,高腳杯盛著加冰塊的XO名酒,她隨手取過一杯,燈光下,琥珀色的酒液泛著夢幻的光澤。

一個濃妝*的中年女士忽然走過來,柔柔挽住黃秋白的手:“黃總,我女兒下週十六歲生日,你說我送他一部法拉利好呢,還是賓士?”

“您女兒太小,德國車進深長,還是送她法拉利好些。”黃秋白笑著回答。

“哎呀,我也這麼想的。”女士輕柔擦了下黃秋白的金利來領帶。

何紫凝長長吸了口清氣,目光向遠處飄散。

薩克斯樂隊在舞池一角奏著浪漫纏綿的小夜曲,隨著來賓的走動,空氣中飄蕩著各種名貴香水味,每個人的目光都遊移著深而不露的慾望潛流,男女間的眉目傳情,各種心照不宣的默契,闊佬間的談笑風聲,她能感覺到這種聲色潛流透過目光的傳遞交換頻頻騷動在每一個角落,迷醉而又狂亂……臨來之前,何紫凝隨意地將長髮挽成髮髻盤在腦後,一身不失端莊的便裝——紫羅蘭色的真絲襯衫束在白色高腰毛裙裡。這種打扮最適合她這種模特兒體形了。在所有女賓中,唯她是穿著最簡潔且不施脂粉。雖然不具有周遭女賓們的粉黛亮麗多姿,但卻另有一番清純。

何紫凝呷了一口醇美的XO,感覺到賓客頻頻向她投來奇異的目光,看來她犯了一個錯誤——疏忽了培訓中心的奢華。

薩克斯樂隊奏起了如夢如幻的《水邊的阿迪伊娜》,自助晚宴食品全部到位,何紫凝瞥了一眼食品架,全是最上等的美味佳餚,包括熊掌和燕窩湯。

“但願我的這身便裝沒使這裡大煞風景。”